纪寒恍然的模样:“忘了,你是中文系的,我说不过你”
秦曼初却坦然的一笑:“我也说不过沈嘉行”
沈嘉行出了电梯,靠近走廊敞开的窗户,等了一会,低头闻了闻衣领,才往房间走。
推开房门,床上被褥铺的整齐,阳台开着门,风吹着窗帘起伏,屋里弥漫着雨后的冷清。沈嘉行放下从超市买的东西,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有人。
他退出去到护士台问
“一大早就穿着衣服走了” 护士说完,就进了配药间。
沈嘉行眼皮猛然抖了抖,思绪有一瞬间空白。
纪寒和秦曼初在电梯里,看到沈嘉行的来电,拿在手里出了电梯才接通,只是沈嘉行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纪寒,老子让你把人看好,你他妈给老子看哪去了!”
秦曼初吓了一跳,整条楼道里响彻着沈嘉行失控的怒吼,像一头暴戾的怒狮,反手把护士台上的笔,记录本,座机全都扫落在地上,叮铃咣啷一通响。
沈嘉行背靠着护士台,手掌撑在额头,拿着手机的手无力的垂落在腿边,半点没有平日里的矜贵温润
秦曼初没见过他这副模样,心口一抽一抽地疼。
“我在这儿” 秦曼初缓缓走过去,在他面前站定,满身的烟味刺的她喉咙一阵干涩。
女人的悲哀,往往从心疼一个男人开始,短短几步,她亲手把自己送于水火。
沈嘉行闻声,猛地侧头,猩红的眸子里倒映出女孩恬静的面容,是她,是那个就算让他扔了沈嘉行这个名字,也不想放手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