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南看到悬在窗外的人,也吓了一跳。
这姑奶奶究竟想干什么。
“先拆上面。”他让人放好梯子,指挥着人开始动作。
好端端的她怎么会跑到窗外去,这里可是七楼。
下面全是高压电伏。
当真是不要命。
明漪透过窗户,连忙制止他们。
“不用拆,我从这边下去就行。”
虽然这里确实高了一点,但下去完全不是问题。
况且自己现在悬在这里,等他们把窗子都锯掉,手都要酸透了。
谢清意看到她想要爬下去的动作。
双手拨了轮椅的扶手,往前又滑了几米,几乎贴到整个窗台下面。
“不要动。马上就可以了。”他着急的哄着。
等几分钟对明漪来说算不了什么,但任由她爬来爬去,风险就高很多。
保镖已经卸了一半,窗户随时会朝里面落下来,陈南立马把他拉过来。
“六爷小心。”
他们退到后面,
砰——的一声,
窗子整扇的掉下来。
明漪已经从攀附在上面的动作,变成坐在阳台的围栏上。
谢清意这才看见她脚下有一块空地,完全足以安全站着。
明漪看到他的反应,知道自己穿帮了。
还没来得及说话。
谢清意已经面色铁青操纵轮椅转身,速度飞快的朝门口驶去。
他像是失了魂一样担惊受怕。
而她却像以前一样毫不在意。
随时随地的把他当一个玩物戏耍。
明漪也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种地步。
她敲门一直没人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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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们又说。
谢清意经常治疗以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还不准任何人接近。
有时候陷入沉睡和半昏迷状态都没人发现。
她担心他,想爬到窗子那儿看看。
结果看到人背对着坐在轮椅上颓废的样子。
一坐就是十几分钟都一动不动
她以为谢清意出事了。
才慌不择路的拍响窗子。
“谢清意……”明漪想叫住他,立马从窗台上跳下,朝他小跑过来。
谢清意置若罔闻。
“老公!”
“你等一下!”
脱口而出的称呼。
让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早些时候她确实是这样叫习惯了。
但谢清意昨天说他们已经不是夫妻了。
明漪就没再这么叫过。
她以前也不会连名带姓的叫他
每次都是什么称呼能取悦到他,就选什么来喊。
那些称呼都带着讨好与目的。
所有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密称呼都是以拉近关系为目的。
她惹上他的那一天。
就是如此不坦诚。
比如现在,她寄希望于这两个字能让人停下来,听她说。
在场的人里除了陈南,其他的保镖包括护士医生,全都不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
这下又是一个惊天大瓜。
“我想单独跟你谈一谈,好不好?”
见他男人没有在向前,明漪放软了声音,用商量的口吻几乎是渴求的询问他。
谢清意紧紧握住轮椅的把手,悄然松了一口气,闭了闭眼睛。
他朝着门口抬了抬手。
示意其他人都出去。
他还是……想听听……她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