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时分,江声躺在寝殿的软榻上,享受着美人老婆温柔而又细致的喂饭服务。
饿了大半天,江声吃了三碗,勉强混个了六分饱。
“不吃了,再吃下去,我怕爱妃以后伺候朕会力不从心。”
朝晏听到这番大话,没忍住笑了一声。
“夫君刚才那样,我倒是觉得,以后夫君会力不从心,要不明日就让太医院开些补药。”
江声在北方战场上所向披靡,把以悍勇着称的鞑靼打得那叫一个落花流水。
谁能想到回京城还没有一天,朝晏就说要找太医给他开补药。
这种关乎到男人尊严的人生大事,江组长是一秒都不能忍,忍了那是对自己的虐待和伤害。
他直接坐起身,拦腰将朝晏抱了起来,直接丢在了御榻上。
当然了,只是字面意思上的丢,青年哪舍得摔着朝晏,对方那么白又那么美,摔疼了可怎么办。
用力将人按住,江声用力捏住男人的下颌,微微眯眼看他。
“再说一遍,谁力不从心?朝爱卿,在朕面前,你说话可得仔细点,小心祸从口出。”
朝晏看着青年身上松松垮垮的寝衣,健硕精悍的身躯仿佛从骨子里透出一种狂野的力量感,他轻轻嗯了一声,说道:“皇上英武勇猛,世间再无人可以匹敌,是臣力不从心。”
江声得到这句话,满意了。
他双手撑在两侧,极具压迫感的目光好像要吃了朝晏。
“爱卿,记得你刚才说的话,下次再说错了,朕可不会再提醒你。”
朝晏的视线从江声幽暗锋利的眼眸,到他红肿的嘴唇,目光很是晦涩稠浓地沉了下来。
与此同时,修长宽大的手掌落在青年的后脑上,缓缓用力压下。
久别重逢,两人都像是落入陷阱里的野兽,在彼此精心设计好的圈套中不断失控。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江声动了动有些软的手臂,将人捞了过来抱住,手指抚过对方微微染白的薄唇。
“爱妃,刚才朕就想说了,这两年明明是朕在北方蛮夷之地驰骋沙场,怎么朕在战场上练出来的力气,都像是到了你身上?”
朝晏凝视着江声,半晌后凑近亲了亲江声线条分明的下颌。
随后他将脸贴在对方的侧颈上,声音缓慢:“皇上与皇后,本就是一体的,我自然要紧跟着夫君,力气上也是如此。”
江声把人抱紧了些,勾起唇角道:“确实,皇上和皇后是一体的,就刚才那会儿,名副其实。”
朝晏怎么可能听不出这话中暗藏的深意。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抱紧了江声,安心闭上眼睛睡去。
江声可不想一回来就上朝,他出差打仗这么长时间,休息一个星期怎么了?
朝晏要处理政事,早出晚归,弄得江声有些烦躁。
可朝政是正事,他也没办法说些什么,只能等老婆上班回来以后紧抱着不撒手,安抚这一天独守空殿的寂寞。
七日后,江声回京以后第一次上朝,李公公的声音一响起,朝晏便坐了起来。
帮江声穿好新的龙袍,戴上冕冠,朝晏将人搂住亲了又亲。
“皇上,还是这件龙袍更适合你,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