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波则一脸欣赏地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听着那惨叫,显得格外享受。他还轻描淡写地说:“这是我新配制的毒药,能治疗你坏死的皮肤呢。”
这哪是治疗,分明是对秦浅皮肤的侵蚀。毒液混入血液后,整个身体都被痛苦笼罩,如同置身火海,刺痛感一波接一波。不到一分钟,秦浅就疼得昏了过去。
当秦浅疼晕过去后,宁波让人用冷水将她泼醒。紧接着身上又被毒药侵蚀着,她的意识在痛苦的海洋中浮沉,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烈火灼烧。她紧咬着牙关,嘴唇都被咬出了血,可眼神中的倔强丝毫未减。
宁波的耐心已经耗尽,他恶狠狠地盯着秦浅,手中的刀又在她另一处伤口划动,鲜血再次涌出。
秦浅感觉自己仿佛在地狱边缘,身体因剧痛而剧烈颤抖,双手胡乱地挣扎,试图摆脱这无尽的折磨。
绿色液体与伤口接触,那钻心的疼痛如汹涌的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秦浅发出的低沉痛苦声在这昏暗的空间里回荡。
“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说出来,你就能解脱。”宁波粗暴地摇晃着秦浅,把提神药丸强塞进她嘴里,他要让秦浅保持清醒,继续承受这痛苦,直到她吐露所谓的“真相”。
秦浅嘴角挂着血,神志迷糊之际,仍是牙关紧咬,狠话脱口而出:“啥都没有,就算你弄死我,也别想得到你要的!
宁波见状,怒目圆睁,好似一头发狂的野兽。他猛地扬起手臂,“啪”的一声,一记耳光重重地扇在秦浅脸上,那声音清脆响亮,在阴森森的空间中回荡。
随即,他双手如铁钳般死死卡住秦浅纤细的脖颈,面容扭曲,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恶狠狠地咆哮道:“你这臭丫头,骨头还挺硬!非要跟我作对到底,是吧?那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秦浅被掐得脸色青紫,几近窒息,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可宁波并未罢手,他操起一旁的鞭子,那鞭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啪”地落在秦浅伤痕累累的身躯上。
每一次抽打,都带起一片血雾,秦浅的惨叫声撕心裂肺,仿佛要冲破这禁锢的空间。
她中了宁波的毒,那毒素在体内肆虐,让她连昏迷逃避这剧痛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发出一声声沙哑、绝望的痛苦呻吟,如同受伤的困兽在无助地哀嚎。
盐水浸泡过的鞭子抽打在伤口上,那种疼痛如同千万根针同时刺入骨髓,秦浅的身体剧烈颤抖着,汗水与血水混在一起,浸湿了她破碎的衣衫。
宁波持续地抽打,直到自己累得气喘吁吁,手臂都开始微微颤抖,才不得不停下来。他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胸膛剧烈起伏,眼神中却依然充满了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