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心中一惊,完蛋,这事跟赵云泽又脱不了干系,她在旁辩解道:“陛下恕罪,依我之见,这其中定有误会。秦军向来纪律严明,怎会无端偷袭赵国边境?说不定是有人故意挑拨两国关系。”
宁波一脸冷峻地看着秦浅,沉声道:“公主莫要妄言,人证物证俱在,小宏将军亦非泛泛之辈,若无指使,岂敢轻易率军攻打赵国边土?”
秦浅双膝跪地,神情激动地拱手道:“陛下,此事尚需彻查!”
宁波在旁厉声道:“何须再查?”
继而,他言辞恳切地对赵帝说道:“陛下,微臣以为,定是二殿下有意放走秦国的小宏将军。他身为司理局局长,竟犯下如此严重之过错,实乃罪加一等!”
宁波一脸得意的手指赵云泽,“恳请陛下责罚!”赵帝对此事不得不重视,王维则显得沉稳许多,反倒是秦浅心急如焚,她总觉得这其中定有阴谋。
回想起柳相一事,秦浅知道这柳相那事就是个警示之钟,用来敲打她的。
赵帝一脸肃穆,质问道:“云泽,你可有何辩解之词?”
赵云泽毫不迟疑,重重跪地,只闻清脆跪地之声,秦浅光是听着都觉膝盖生疼。
“臣知罪。”赵云泽直接认罪,毫无辩驳之意。秦浅不解地望向他,实难理解他为何如此坦然地接受一切责罚。
赵云泽的声音依旧洪亮,他如实道:“臣在押送途中,未能严加看守,致使人犯逃脱。”他甚至都没有找借口,赵帝就算想护短恐怕也没有个正当理由吧!
果不其然,赵帝听完后,怒火中烧质问道:“你便无其他话语了吗?”
“没有。”赵云泽的回答,铿锵有力,秦浅的脸色瞬间苍白,宁波则面露得意之色!王维面沉似水,看不出是喜是悲。唯有秦浅担心的不行。
赵帝面色阴沉,双手负于身后,眼神冷冽地凝视着赵云泽,随后转头对一侧的内侍沉声道:“来人!取鞭子来,朕要好好教训这个不知深浅的竖子。身为司理局局长,如此重要的犯人都看不住,竟然还敢如此理直气壮。”
仍是先前的那位侍卫,手持鞭子立于赵云泽身后,正欲挥鞭之时。
秦浅赶忙跪地求情道:“陛下,此事定然另有内情,二殿下前几日刚遭鞭笞,伤势尚未痊愈啊!”
赵帝毫无怜悯之意,他厉声道:“给朕打!”随着他一声令下,侍卫扬起鞭子,狠狠地抽打在赵云泽的背上,秦浅满脸惊惶地看向赵帝,还想着为他求情。
宁波在旁冷笑道:“公主,二殿下身为司理局局长,犯下如此大错,仅受这区区皮肉之苦,已是陛下格外开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