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秦国。
一切的起因来源地。
在那玫瑰园中,花瓣落满了小径,空气中弥漫着迷人的玫瑰香气。这里培育和呵护着整个山坡的玫瑰花,它们是西秦皇后特别钟爱的花卉。
不仅如此,这片花的海洋中还栽种着其他种类的花朵。但玫瑰园在其中占有特殊的地位,因为这里的玫瑰花是皇后的最爱。在其他地方,还种植着紫金花、百合花、紫罗兰、郁金香等多种花卉,构成了一个多彩缤纷的世界。
然而,在秦浅的眼中,这样的奢华有些过分。她认为这么多的花匠为了这片花园劳心劳力,似乎有些过于铺张浪费。尽管她个人不喜欢这种无度的花费,但这里是皇后娘娘的皇家花园,一定程度的奢华或许是必要的。
桃花源是秦浅从出生起就生活的地方,她在这里度过了十七年的时光,从未离开过。这个地方与众不同,既不会让人感到喧闹,也不会让人感到孤单。每天都有丫鬟和家丁在忙碌,除了她这个主人之外,似乎没有其他领头人。
枯燥乏味的生活总是伴随着秦浅,除了日常的修炼之外,她唯一的消遣就是阅读一些杂乱无章的话本子。偶尔,她会偷偷溜出去,静静地坐在茶馆里,聆听说书人讲述那些精彩的故事。
在这单调的日常中,圣女海清是秦浅唯一盼望的访客。海清的修炼之地位于荷塘边,她所修炼的霸王别姬心法极为凶险,威力巨大却充满风险。一旦释放压力,她一拳便能震碎三棵年老的大树。然而,这种心法极其暴躁,轻者口吐鲜血,重者伤筋动骨,甚至可能导致自我毁灭。
正因为其危险性,秦浅只能在荷塘中修炼,以便在真气失控时能够立刻潜入水中,避免造成更大的伤害。她的真气比常人更加狂暴不定,从年幼时就开始由一位赵国的老师指导。如今,那位老师已经白发苍苍,她嫁到西秦国后,一生都未曾离开。她有一个孩子,总是温柔地称呼她为“甜甜”——这确实是个温馨的名字。
秦秦从未见过这位被唤作甜甜的人,总之,她肯定比她要年长。
这一天,秦浅被召唤至宫内。好消息是她不必再生活在那里,而坏消息是她已经到了适婚的年龄——尽管她才十七岁。这位花季少女还未真正体验过生活,就要这样被送出去,她心中自是不甘。
秦浅嘟囔着,焦急地寻找对策。她的步伐变得急促,双手紧抱着自己,一副准备打架斗殴的模样。这是她初次进宫,但她并没有感到焦虑、害怕或忐忑,反而有些暴躁。
她心中独白:“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那些挂名的皇兄和父皇得逞。”她在路上走着,已经心知肚明,她迈着坚定而不认六亲的步伐。自小就习惯了这种与众不同,她与其余女子不同,根本不像是西秦国的人。
“公主殿下,等等老奴啊!”公公望着急切跑动的秦浅,叹气着,上气不接下气地追赶,感觉小腿都快断了。他无奈地跟上去,身后的宫女更是上气不接下气,追都追不上。
“公主,等等奴婢。”
“您还未更衣,不宜随便见人啊!”公公焦急万分,但秦浅似乎根本没听见。她焦头烂额,浑身不自在。像他们这样端着走,实在太累了。这宫殿的路怎么这么长啊!进去啊!”
“殿下,圣上的养心殿是不可以随便进入的!”公公的话,秦浅还记在心里。毕竟,她即将见到的是她素未谋面的挂名皇兄,她想要留下一个好印象。虽然想法很好,但她说出来的话好像并没起到什么作用。既然养心殿不能去,她就决定往别的地方去。虽然她的初衷是好的,但这可苦了身后追赶的宫女和太监们,他们跑得气喘吁吁。
公公和随行的宫女们早已被绕得晕头转向,跟丢了。随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多,情况变得鸡飞狗跳。太监们小碎步快速跑着,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这么大阵仗!
不一会儿,秦浅已经不知道绕到什么地方去了。动静越来越大,自然引起了一片嚷嚷。身后不断响起刺耳的尖叫声,惊得正在做粗活的宫女一身冷汗,她们哇哇大叫:“来人啊!有刺客!”其实她们根本就不懂什么是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