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那敢情好,改日等景珩得空,我们夫妻怕是要去贵府叨扰片刻。”她脸上带着笑意,眼中却极为冰冷:“有些账还是当面算清楚比较好。”
赫凌晟心中一沉,难不成她知道什么了?
赵贵妃眉头紧皱,自己的儿子自己最为了解,赫凌晟的心思,就差写在脸上了。
她还从未见过自己这儿子对哪个女人这般热络过。
赫凌晟在没坐上多久便被皇上身边的太监再度叫到御书房去了。
赵贵妃每每想到赫凌晟落在裳若依身上的目光,心中就不由怒气丛生。
裳若依是定王世子妃,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嫁入东宫,若是被旁人说了去,那便是太子夺妻,这等骂名,就是他一生的污点,日后登基为帝,也会被群臣百姓耻笑。
她看向裳若依的目光,隐隐带着杀气,此女绝不能留,若不杀,以后定是个祸害。
裳若依对杀气极为敏锐,她早早便察觉到了赵贵妃的心思,只是不知自己究竟何处惹到了她,上次朝拜之时,她就对自己起了杀心,只是没有现在这般强烈。
此时,她恨不能即刻将自己除之而后快。
赵贵妃对碧玺使了一个眼色,碧玺退了出去,此时殿内只剩她们二人。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赵贵妃沉声说道。
“娘娘说的是您的身孕?”裳若依将手边的茶杯端了起来,笑道:“上次来的时候,娘娘这里还是陈茶,今日换成新茶了,果真清香扑鼻。”
“明知故问。”赵贵妃冷声说道:“本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