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都没有想到,自定国王府众人回京便一改常态,以往在朝堂上,定国王府行事极为低调,便是有人参奏,他们顶多据理力争,但是绝对不会如现在一般竟然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
过了一会儿,慕丞相在太监的搀扶下走进殿中。
“老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平身吧!”天顺帝低声说道:“爱卿身体如何?”
“多谢陛下关心,臣身体无大碍。”慕丞相垂着头说道:“昨日带着妻女去定王府上做客,不慎喝醉,致使旧疾复发,休养几日即可。”
还不等皇上多问,慕丞相就已经将自己生病的原因说得清清楚楚,直接让魏延即将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原来如此。”皇上沉吟片刻,又问道:“但是有人说瞧见你的妻女也被抬了出来,这是为何?”
慕丞相有些为难地说:“皆是因二人贪杯所致,王爷府上的酒。”他看了看赫宇文和赫景珩,再度垂头说道:“着实太烈了些。”
天顺帝看了看魏延,怒声说道:“可听清楚了?”
魏延跪在地上,身体抖了抖,颤抖着声音说道:“臣知罪,是臣没能将事情搞清楚,还请陛下恕罪。”
“哼!身为朝廷命官,不思如何将分内事务做好,每日捕风捉影,实在可恶,对此行径,朕深恶痛绝,来人!”
话落,几个御前侍卫走上前。
“革了他的官职,重打五十大板,扔出宫去,以儆效尤。”
“皇上,臣知错了皇上!”
无论魏延如何求饶,皇上的脸色都没有任何松动。
“如若谁再做出这等事情,无论是谁,这便是下场!”
下朝后,赫凌晟便被皇上叫到御书房训斥了半天,礼部侍郎是赫凌晟的人,皇上心知今日朝堂之事是太子的授意,否则那礼部侍郎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都不敢出言顶撞赫宇文和赫景珩。
“无用之人!”皇上怒骂道:“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还能做什么?朕瞧着你这太子之位是不是坐的太舒坦了?”
“父皇,儿臣只是想着为您出口气。”
“放肆!朕的事情何须用你代劳?”他一把将桌上的奏折挥到他的身上:“滚出去!”
赫凌晟双拳紧握,但依旧恭敬地退了出去。
就在这时,小太监走了进来:“皇上,柔嫔娘娘来了。”
赫凌晟走出殿内,目光落在后在养心殿外的一个女子身上。
“柔嫔娘娘。”赫凌晟低声说道。
“太子殿下。”柔嫔笑了笑:“皇上今日心情欠佳,殿下莫要往心里去。”
赫凌晟笑了笑:“多谢娘娘宽慰。”
就在这时,那个小太监走了过来:“娘娘,皇上请您进去呢!”
柔嫔对着赫凌晟笑了笑,便走进养心殿内。
“这个柔嫔,是父皇新纳的嫔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