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赫韵怡走上前,冷冷说道:“据我所知,二房的银钱一直由张氏掌管,你从哪里弄来那么多银子去买玉蝶粉?又是从哪里买到的?要知道这玉蝶粉整个京城只有一家铺子在卖,一小盒都要百两银子,你怎么可能买得起?再者,那铺子的掌柜说过,今年的玉蝶粉早就卖光了,要等明年才有,你是如何得到的?”
乔言心没想到赫韵怡竟然知道的如此详细,一时间哑口无言,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看来只有带到大牢里,你们才能说实话。”赵君毅冷声说道:“来人!将她们两个带下去,严加审问!”
“是!”
几个衙役走进来,将张氏和乔言心拖了下去,走出很远还能清楚地听到那两个人喊冤的声音。
赵君毅看了看院子中搭建的房屋框架,嘴角咧出一个不大真诚的笑容:“没想到你们动作还挺快。”
“天气越来越冷,再不将这里搭建好,怕是要被冻死。”
赵君毅带着一众手下离开后,裳若依并没有因为将张氏和乔言心送进大牢而觉得开心,反倒隐隐觉得不安,好像有一个巨大的阴谋在逐渐向自己靠拢。
“娘,您现在觉得怎么样?有没有舒服一点?”秦氏被老王妃吐血吓得现在都缓不过神来。
“没事,现在觉得十分轻松,舒服得紧。”
赫知源走上前,不放心地问道:“娘,您刚刚是怎么回事?会不会是那张氏下的毒被您误吞了一些?”
“张氏下的可是断肠草,若我真的服下,别说一些,便是一滴,我这条老命早就交代了。”她看了看裳若依,慈爱地笑了笑:“是若依,她吃饭前给我把脉,说我体内淤堵严重,给我研制了一份药丸,我服下后,就变成这样了。”
裳若依走到老王妃跟前,再次把脉后笑着说:“淤堵的地方已经通了,接下来,做日常的保养就好。”
赫景珩看着她,眼中染上一层浅浅的笑意,这个小女子真是一次又一次给他惊喜,张氏投毒的事情,她应该一早就知道了,但是没有证据,所以设计这么一出引蛇出洞,就连老王妃吐血晕倒的时间都算的如此精准,没想到还炸出了乔氏这个暗桩,可谓一石二鸟,这个计谋不可谓不高。
赫宁安父子俩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的,赫景和自从知道他爹的真实身份后就开始一言不发,任凭赫宁安在房间里怎么叫喊,他理都不理一下。
过了几日,裳若依再次掀起稻草时,她种下的小白菜和韭菜已经长得很高,此时由于天气变冷,镇上已然没有新鲜蔬菜卖了,她种出的青菜已然成了稀罕物。
当晚,裳若依割了些韭菜,包了些韭菜鸡蛋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