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赫景珩笑了笑:“那只白虎,你没有印象?”
“什么白虎,我不知道。”裳若依看了看他的腿:“你这腿没什么事儿,我先回去睡了。”她刚想站起来,手腕便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捏住。
裳若依小脸一红:“你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你不是医者吗?医者眼中哪有男女之说?”他手下用力,往自己身前一带,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变短,只听他的声音在她耳边悠悠响起:“再者你本就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哪来授受不亲这一说?”
裳若依脸色微红,暗道,没想到这个人看着一本正经,实际上是个流氓无赖。
“刚刚就是你口中那个在密林中迷路的白虎吧!”
“我哪里知道?这天下的白虎长得都一样,你还在它身上做标记了不成?”裳若依白了他一眼。
“你没注意吗?它背上有一朵像梅花的图案。”
裳若依猛然愣住,有吗?她怎么没有发现?还真是在身上做了标记?
“就算是它,想一路跟着咱们,我又有什么办法?”裳若依晃了几下手腕,无论怎么样都挣脱不开,眼神一冷。
赫景珩感觉手背一阵刺痛,然后便失去了知觉。
裳若依指尖捏着一根银针,将手腕抽了回来:“再惹我,我就让你全身都麻痹。”
赫景珩感受着已然恢复了知觉的右手,眉头一挑,刚刚一瞬间的麻痹就像是错觉一般。
裳若依转身离开,就听身后传来赫景珩的声音:“其实那傻虎身上的印记,我信口乱说的。”
裳若依脚步顿住,她错了,刚刚就应该让他全身麻痹。
“看看看看,啧啧啧,腻腻歪歪。”
“赫景珩看来真的被那女人迷得七荤八素了,所以只要控制了裳若依,就可以完全拿捏赫景珩了。”
“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赫景珩余光看着二人,轻哼一声,想用女人控制他?若这是赫凌晟的法子,那这太子之位,他还真是需要让贤了。
肖王府内。
肖王拿着两根银针瞧了半晌:“你确定这银针是出自裳相爷那个庶女?”
“正是,小的亲自从那中了暗器的弟兄身上拔下来的。”
赫青忍着身体的剧痛,手指颤抖地指着那两根银针,怒声道:“肯定是她!裳若依那个小贱人,竟然敢!竟然敢暗算我!我要杀了她!”
肖王沉声道:“他也如世子一般疼吗?”
“并未。”
赫青一听,怒气更甚:“凭什么?凭什么只有本世子这样疼?”
那男人顿了一下,低声说道:“他没觉得疼,只是回来以后便暴毙了。”
暴毙!
赫青闻言,默默闭上了嘴。
与其暴毙,还是这样活着吧!
将两根银针送入太子东宫,赫凌晟眉头紧皱,沉声道:“看来,孤是小瞧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