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称及时。
……
燕衍行刑五日后,汾州,乌城,一破庙中。
燕景舟朝老仆大吼:“不是说了拦下灵州进京翎的消息,为何凤云瑶收到信了?”
起初燕景舟劫摄政王府的信,是为了自己脱身,却不想得到的是凤云瑶要劫法场的消息。
他想,借凤云瑶的力救出燕衍,劫狱的锅凤云瑶背,太完美了。
“他们定是没用信鸟。”
老仆恨燕景舟把韩沃拖下水,自己逃出生天。可燕景舟命人抓了他的婆子,他只能为他做事。
“胡扯。十万火急之事,没病都会用最快的信鸟传消息。”燕景舟瞪着凶目说。
老仆觉得燕景舟说的没错,寻不到辩解之词,心里害怕,飞快扑向燕景舟欲求。
正撞上燕景舟抽出匕首,他想震慑老仆,让他日后老老实实做事。
却不想,一刀入了老仆胸腔。
燕景舟惊遽瞠目。
老仆嘴角流淌鲜血,狰狞憎恶的眼神似化作厉鬼,不放过燕景舟。
燕景舟慌慌拔出匕首,踹翻老仆,躲远。
......
五日后,灵州
云瑶回到梨花园正是午时,云枭躺在摇椅上悠哉悠哉晒太阳。
“咯吱。”她推开院门。
云枭闭着眼睛同云瑶打招呼:“子佩回来了。”
“......”云瑶一言不发,进屋,关门。
云枭睁开眼,坐起来看着小楼问:“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