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风震撼不已,燕景舟吃了雄心豹子胆。
“禀摄政王,衙役和守城将士的家眷都被关在监牢。”一个兵进来禀报。
“禀摄政王,燕景舟狼子野心,他意图谋反啊!”驿丞扶着脱臼的胳膊说。
“禀摄政王,燕景舟用家眷要挟守城将士,他们不是自愿与朝廷对抗,请摄政王念在他们是被胁迫的,宽恕一二。”府城抢在首将前说。
府城还不知燕景舟将城防及岗哨都换了,只让允州城士兵守内城。
南宫聿眸光冷寒看府城,一城之首,掌管两万守城军及数万民众,被衍王府威胁,受制一个戴罪的世子,懦弱至此,还有脸在他面前说话。
“都带走。”中军看明白摄政王的心思,鄙夷府城的窝囊样儿。
“摄政王,摄政王,我们是无辜的呀。”府城慌张地急呼。
“哼。”城兵首将眼神不善,朝府城冷哼。
若不是府城谄媚燕景舟,着了燕景舟的道,允城怎会落入水深火热之中?
府城的官位比首将高,首将对他不敬,府城指着首将要斥责。这时,站在首将边上的驿丞也别开脸,不愿看府城。
府城被孤立,想到之前做的事,看看摄政王怯生生放下手臂。
士兵冲进来将府城等人带走了。
平定允州不可耽搁,南宫聿迅速整兵,带领苏城守军一路征杀,翌日辰时就将允州三郡六县全部收服。
南宫聿心有不安,一刻未歇息赶回东境军营,直接来到凤云瑶的营帐。
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