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南谨慎瞧一眼,安慰道:“大姑娘金尊玉贵,必是有福之人。再不济,就请道士算上一算,奴婢那姐姐就是算晚了,邪入本体,不然定能好起来。”
皇后眸光一滞,恍然想到说:“如南,明日你去简家传本宫的话,将瓷儿带到清玉观见见玉清大师。”
“是,奴婢明日一早就去,娘娘切莫操劳,伤了身子。”目的达到了,如南及时关切,以免皇后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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媛庆宫
媛妃被宫女扶着坐在榻上,后面跟着燕景宥,婢女端上茶盏退下。
“宥儿,是心仪忠勇侯嫡女的吧?”媛妃端起茶盏问。
燕景宥坐到榻另一边,端起茶盏安静喝着。
不否认就是默认,媛妃语重心长道:“你若早些说,也不至在月宴上与皇后争相。”
进宫二十几年,她已有自己的根基,皇后想动她并非易事。
她只是觉得愧对燕景宥,孩子有心悦的姑娘,她这个做娘的一无所知,何谈关怀,实不该这般粗心大意。
燕景宥苦涩摇头,对萍水相逢的女子产生情愫,也是自己始料未及的。
“现在说这些亦是晚了,幸好你与她没多少交集,就忘了吧。”媛妃语气淡淡,心里却在担忧。
燕景宥其实是个重感情的孩子,只是生在皇家,自小经历扶高踩低,人情冷暖,使他不会轻易付出真情实感。但男女情感很多时候都身不由己。
“嗯。”燕景宥沉闷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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