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让咱盯紧这破道观。可整个早上,这里也太安静了吧。既没见观里开门迎接香客,也没见有人出入啊。”
“好好盯着就是,咱们哪有资格质疑王爷的决定。”
那个青衣男子不耐烦地瞟了眼短衫汉子,又意味深长地注视着远处那个孤零零的破道观,心里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田头儿,王爷为啥不让咱直接进去搜查,要啥证据咱都能给他弄得妥妥的,还费事儿盯着作甚?”短衫汉子继续发着牢骚,丝毫未察觉青衣男子此刻的不耐烦。
这一会儿耳中塞满牢骚话的青衣男子,眸子不停巡视着几个关键的盯梢点,压低声音道:
“此处是天下第一宗门的据点,这是明摆着的。你以为朝廷不知道?而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朝廷犯不着得罪这等名门大派。王爷叫咱在此盯梢,也只是表达朝廷的一种态度,懂了吗?”
短衫汉子挠了挠后脑勺,一脸憨厚表情。
“没懂,就设法去弄懂!”青衣男子气不打一处来,也懒得再去解释。
“嘭~~~”一声细微的闷响,不知何物击中了短衫汉子正在挠的后脑勺。短衫汉子“哎呦~~”一声吃痛,转头扭向身后张望。青衣男子的目光越过短衫汉子的肩头,疑惑地看向同一方向。
转头的一瞬,青衣男子只觉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与此同时一个高大英俊的少年赫然立于眼前。
秦牧玄向青衣男子浅浅一笑,轻轻挥动手臂。青衣男子先是错愕,而后常年养成的职业素养使他自觉向来人回敬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徐师弟,好久不见,我是你秦师兄。”那少年的声音似是在青衣男子耳边低语一般。
“哪个天杀的,乱丢果核儿,让老子逮着,非剥了他的皮不可。”身边又传来一阵短衫男子的咒骂。
青衣男子瞧向地面,那里有一颗啃得乱糟糟果核。再回头望去,那飘渺如仙的少年早已不知去向,而青衣男子手中多出一张小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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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衫男子一脚踢开果核,嘴里骂骂咧咧个不停,青衣男子则悄然收起那张纸条。
徐师弟?难道适才那人与他相识?可那人究竟是谁?纸条里又写些什么........无数疑问在青衣男子脑海里一闪而过,而他面上依旧如常,不露丝毫波澜。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