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好戏看喽,拭目以待吧。”
“这个混小子,”冀王将盘碟推到一旁,目光投向了台下中央的那个一袭白衣的身影,嘴角抽搐了下,这暴脾气就上来了,他怒道:“坏了本王胃口,自己倒是喝的起劲啊。”
“纸笔伺候。”
台下一人突然站了起来。
台上女侍眼前一亮,连忙吩咐给那人拿纸笔。
“我靠~~我说这吴白来了吧,一直坐在角落没看到呀。”
严安霖看向那人,折扇猛地一合,面露焦急之色。
“元峥兄啊,别喝啦,你的花魁都快让人抢了,你秦大才子不表示表示。”
“寿安兄啊,你说笑了,我可是有家室的人,哪能和花魁不清不楚呢。”
秦牧玄依旧淡定自若地啜了一口。
“这~~”
严安霖一时竟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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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白接过了纸笔,开始在桌上潇洒地写了起来。
不多时,便已写就一篇诗句。
吴白微微晃着脑袋,重新审视了一遍自己的作品,而后回眸把目光投向了坐在中间最显眼处的那个高大身影,他不疾不徐地说道:
“徐公子,前次您的一曲凤求凰,在下甚是钦佩,每每闻之,如同仙乐在耳,因此在下多日盘桓于此,一直恭候大驾。没了您,在下也只觉枯燥乏味得很,今日能得见公子,甚是欣喜,还望公子再出一传世大作,供天下文士赏之,叹之。”
话到此处,吴白公子恭敬地向着秦牧玄深深鞠了一躬,态度极为恭敬,像是在拜见自己的恩师一般。
“那就是徐长卿吗?”
“靠~~生得亦狂亦侠亦温文,还叫人活不!”
“凤求凰就是他写的啊。”
......
台下悄悄议论声此起彼伏。
“徐公子,奴家等待公子多日了,一直期盼公子到来,在出一篇传世大作。有屈才公子的珠玉在前,徐公子可不要让奴家失望哦。”
纱幕里传出了花魁温柔似水的声音。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激将法,赤裸裸的偏袒,啥的珠玉在前,就好比说你是不是个男人,你老婆要让人抢了,你还不吱个声。
屈才公子那张脸上一阵儿红一阵儿白的。
坐在一旁弹奏BGM的顾大家适时地弹奏起了那首“凤求凰”,琴音悠扬而出,纤腹轻按出那琴弦沉厚的颤音仿佛是低语的情话。
“靠~~都逼老子是吧。”
秦牧玄沐浴在全场期盼的目光中,还有自己的几个好基友不断地撺掇。
都闪开,老子要装逼了!秦牧玄潇洒起身,手执一杯酒,对向吴白公子,微微点头致意,而后一饮而尽。
“拿纸笔来。”
侍者赶紧给秦牧玄准备好了纸笔。
秦牧玄拿起笔,接过萧羽墨又给斟满的酒,仰头抽干,挥笔而起,动作飘逸潇洒,看的台上台下一众女子都是眼冒红心。
“看到没,渠山,这就不是个安分的主儿。”
楼上冀王笑着跟一旁的中年人说道。
“在下,不才,先以拙作做铺垫,恭迎徐公子大作。”
吴白一展写好的诗句,开始吟诵了起来。
“中庭地白树栖鸦,
冷露无声湿桂花。
今夜月明人尽望,
不知秋思落谁家?”
吟诵完,吴白也是举杯向秦牧玄点头示意,而后一饮而尽。
台下又再次恢复了寂静,落针可闻处还有秦牧玄挥袖豪放书写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