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表面却是一脸为难道,“侯爷,按说侯府有难,身为二姑娘的未婚夫,此事我当义不容辞。但我前些日子遇到一厉鬼,跟他打斗的时候不小心受了伤,至今未能恢复。
若是再跟那恶鬼动手,怕是力不从心。万一还因此让那厉鬼伤了侯爷和世子,那就是在下的罪过了。”
“若是我没看错,这位谢姑娘是坤道吧?她既能算出侯爷世子等人的面相,又能救下大姑娘,想来本事不在我之下。
侯爷不如请谢姑娘出手,将那恶鬼给灭了,再帮你们化解死劫。侯爷若是不放心谢姑娘一个人跟那恶鬼打斗,我也可以给她搭一把手。如此一来,也就万无一失了。”
二姑娘先前跟几个闺秀在她的院子里作画,此刻听到消息才匆匆赶过来。听到丘庭松要出手给谢澜帮忙,有些不悦,“你有伤在身呢,岂能再跟那恶鬼动手,万一一不小心再被他伤到可怎么是好?”
丘庭松朝杨俪宠溺一笑,“侯府有难,身为你的未婚夫,我岂能袖手旁观。再说了,这次只要是由谢姑娘对付那恶鬼,我只是从旁给她帮忙。你别担心,我会尽力小心的,保证不让自己再受伤,好不好?”
杨俪脸色担忧,可想到勇毅侯也遇到了死劫,总不能让丘庭松什么也不做,眼睁睁看着他死,只能不情不愿地点头。
有宾客大赞,“丘阳道长果真是大义,自己都受了伤,还不顾安危要救侯爷和世子。如此人品,实在是难道。”
丘庭松心中高兴,脸上却是一副谦虚,“惭愧,惭愧,在下只是尽一点绵薄之力。收服恶鬼,还得靠谢姑娘。”
杨俪见他明明有本事,却偏要如此谦虚,心疼不已。
看谢澜越发不顺眼,一脸傲气道,“若不是丘公子受了伤,这次也轮不到你出手,便宜你了。
既是丘公子把此重任交给你,你可得将那恶鬼给灭了,再帮我父亲母亲还有大哥化解死劫。
还有,千万记得护好丘公子,不可让那恶鬼伤了他。否则,我要你好看。”
谢澜惊呆了,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我自认见过不要脸的,但还从没见过像你们这对狗男女这么不要脸的。不说本姑娘做事,向来不需要任何人帮手。就算需要,也不会找你这位虚伪的丘公子。
什么让我负责对付恶鬼,丘公子给我帮忙。打量谁是傻子呢,不就是想着让我出手,若是事情失败了,就将过错推到我身上。万一成了,那就是丘公子的功劳。
这算盘珠子打的,远在边疆的蛮族都听到了,这么不要脸,还敢说便宜我了。
哈,你们侯府有难,不说求我出手救命,反而一副高高在上的施舍态度。不但要帮你们对付恶鬼化解死劫,还要给你未婚夫护卫周全。
我给你脸了?
请问你们是生我养我的父母,还是教我本事的师傅?都不是,那你到底是怎么说得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谢澜一通毒舌猛怼,加上一众宾客异样的眼神,让丘庭松一张小白脸涨成了猪肝色。
杨俪更是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羞得泪珠子都滚了出来。
铁锤抱臂冷笑,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惹谁不好,偏偏惹上她家姑娘。以为她跟京都那些死要面子的闺秀一样,受了委屈也只能往肚子里咽,那就大错特错。
她家姑娘骂起人来,可是能把那些整天骂街的泼妇都骂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