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这才明白他所谓解释的真正意思,她恍然大悟地大声呼出,“你说的让我配合就好——”
居然还是继续让她当工具人。
以为她要刑满释放了,没想到还是个假释。
这么看来,虽然他和邵丞雪重修旧好了,但金泰泽认为如果要父母谅解邵家和邵丞雪可能还需要些时日,所以这段时间的桃花还得需要她来挡。不然如果让金父金母知道他现在单身,必定又会让他不断去相亲。
定了定神,唐心合上项链盒,将它推到金泰泽面前,郑重道,“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我爸妈知道那天我拍下了这条项链。”
金泰泽声音平静如水,听不出一丝波澜,唐心感觉大概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了。
“你是想让我带着这条项链去你家?”
金泰泽戏谑一笑,“难得唐老师知道我心中所想。”
唐心面上一红,谁让你总是不按常理出牌,一般人也揣摩不出你真正的想法。
“我不送点像样的东西,怎么让他们二老踏实。”
看来项链这个道具她是非收不可了,不过碍于它价格实在是贵得离谱,唐心打算用完之后就还给金泰泽。
“我去你家,以什么身份去?”以前可以说是她是关雨珊,可是现在唐心现在反而有点不确定了。即使是雨珊家都自觉这门亲事是关家高攀,而她又以什么身份和立场去,她不太肯定地问,“你确定我去了真的是在帮你吗?”
金泰泽一改平素的邪痞,忽然身体前倾到能和她对视的角度,沉沉的目光落在她的脸庞上,“你不用是任何人,你就是你自己,唐心唐老师。”
他一字一顿地说,每一个字都分外郑重,仿佛吟诵着最圣洁的经文,眷注着最深刻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