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无害的绵羊,又怎会有选择的资格?”
长叹一声后,松江智郎神色略显落寞地进了屋。
……
宣京城北方向,襄王府内。
负伤的德川大翔、近田齐与三田武佐三人被一众身材壮实的襄王府卫五花大绑地抬进了府中堂院。
小庄王楚玉树看了眼倒地哀嚎不止的近田齐,忽地坏笑道:“禧哥,您打算怎么炮制这三倭夷?”
小誉王阴恻恻地怪笑道:“这仨不是想着去青楼找女人寻欢吗?要我看,可以满足他们的愿望,给他们喝点壮阳药扔母猪圈里耍耍……”
要给自己灌春药扔猪圈里?
德川大翔听后勃然大怒:“混账!你们安敢如此辱我?!”
“别他妈瞎叫唤!”
襄王横踹一脚踢到他的大脸上,“再他妈瞎叫唤我让你当太监!”
德川大翔只觉裆部一凉,瞬间不敢说话了。
“这货的叫声太吵人了。”小庄王瞥了眼德川大翔身旁不停呜咽嚎叫的近田齐,脸上嫌恶之色愈浓,“要不,先把他舌头割了吧?”
襄王眯着眼没说话,但还是朝身后的刘管家打了个手势。
刘管家心领神会,当即便从衣袖口里掏出匕首,当着众目睽睽之下,给近田齐做起了露天的“声带手术”。
许是他动作过于粗暴直接的缘故,导致近田齐口腔中喷溅出的血液实在过于多了,挨他最近的德川大翔脸上都因此沾上了不少血迹。
见这帮人就这么面无表情,毫无心理负担的虐待他人,德川大翔不禁感到胆寒。
他本以为自己在东瀛国内欺行霸市,肆意折辱他人的虐人手段已经够残忍了,可如今跟襄王这些大宣皇室宗亲相较,自己还是太嫩了。
说是小巫见大巫也不为过。
这些大宣皇室子弟,难道都没有人性的吗?
还不等德川大翔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便见浑身沾满血污的刘管家满脸歉意地朝襄王请罪道:“小人……小人一时没收着力,把……把这倭夷的下巴给扯下来了……还请王爷降罪!”
听着这话,德川大翔瞳孔巨震不已,下意识地偏头望去,这才发现那刘管家沾满血水的右手上拿着一块血肉模糊的肉体组织……
顷刻间,巨大的恐惧感蔓延至德川大翔全身,再也忍不住心中恶寒,如翻江倒海般呕吐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