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大翔深以为然道:“是……这大宣还真是繁华无比……”
说这话时,他眼中难掩贪婪的火热之色,“照我看这什么屏风很是雅致,日后我等回东瀛后,也可让家族里的匠人们仿制一二……”
“另外,我觉着大宣还有许多优秀之处值得我东瀛借鉴。照我看,可以趁着此次出使大宣的机会,多搜集大宣的工艺之学,编书成册回国中推广。”
德川大翔这番话引来了三田武佐的强烈赞同,“少爷说的对,咱们就应该抓住这难得的机会,将大宣优秀的方方面面记录下来,这之后也能更好的向我东瀛全国推广……”
急色的近田齐听他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扯起正经话来,不禁有些无奈地耸耸肩,“我说武佐,咱们今儿个来青楼是作乐来的,你能少说些高话么……”
他话音未落,包房大门就被打开了,先前领他们三人进楼的中年管事正笑盈盈地走上前来,在他身后,还跟随着三名穿着清凉暴露的娇俏女子。
近田齐嘴唇微张,瞬间被那三名肌肤雪白,一颦一笑都透露着妩媚风情的艳女身上了,“啧……妙,这大宣的美人就是漂亮水灵……”
发出感叹时,他情难自禁地咽了好几口唾沫。
德川大翔虽有些鄙视他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但当他看清那三名女子傲人的姿容时,也不禁心生惊艳之感。
客观来说,这几名女子的姿色绝称不上倾国倾城的地步,但说句中上之姿是毫不为过的。
且这三女的精神面貌与水灵肌肤是寻常东瀛女子难以比拟的,这倒也正常,并非是说东瀛没有美女,而是美女不多,远没到大宣这样“泛滥”的程度。
试想,以东瀛现如今的国力水准,跟身为天朝的大宣本就不是一个水准的,东瀛的寻常百姓食不果腹是常有的事,那寻常女子的精神面貌与肌肤状态又怎可能与国富民安的宣女相较?
东瀛有美人不错,但大多诞于富裕之家,远不似大宣这般多而广。
换句直白点的话来说就是,在东瀛的寻常烟柳之地,绝难寻得这三女同等姿容的佳人。
“几位老爷,姑娘们可都急着要为你们添茶倒水呢,小人就不多叨扰了哈。”
管事猥琐一笑,欠身退出房外,还十分贴心地合上了房门。
那三名留在房内的女子此刻就如狐狸上身般,流动着蛇腰痴笑着飘向德川大翔几人身边。
“好美人……快给我抱抱……”
口干舌燥的近田齐最先忍不住,朝离自己最近的一名橙裙女子张开了双臂,红脸叫道:“快过来,好哥哥我等不及抱抱你了……”
那橙裙女子娇笑一声,伸出纤纤玉手轻推开近田齐伸来的双臂,佯装羞涩道:“讨厌……您都没问人家叫什么名字的,哪有一上来就让人给您抱的呀!”
“哦,对对对!”近田齐一拍脑门道:“你看我这……多不礼貌,一时忘了问了,美人的芳名是……”
“奴家叫湘脆儿。”
“哟?”近田齐坏笑一声:“又香又脆?这名儿好,快给哥哥尝尝看看到底是哪儿比较脆……”
“你讨厌死了,不是那个香呐!”
近田齐与那名叫湘脆儿的女子一来一回间聊得火热,另一边的德川大翔也照样没闲着,示意其中身穿红裙的女子坐到自个身边。
“姑娘真是生得美丽,饶是见惯花丛的本少也觉着姑娘着实惊艳,敢问……姑娘的芳名是?”
相较于粗俗急色的近田齐,德川大翔要显得有涵养许多,说起话来时的语调也显得张弛有度。
“奴家……奴家贱名叫芳水。”
“芳水?唔……好名字。”
点头间,德川大翔将一杯倒好的茶递到了对方身前,“芳水姑娘是本少在大宣见过最美的女人了。”
芳水娇颜放笑,嗔道:“贵客真会说笑,奴家不过蒲柳之姿,怎当得起您如此夸奖。”
事实上,人德川大翔还真没说谎,他是第一次来大宣,拢共在今儿个才见了三个女人,这芳水是其中姿色最佳者,可不得算他在大宣见过最美的女人么?
见身边两位姐妹都与自个招待的客人聊得火热,那与三田武佐面对面干坐着的绿裙少女顿有些着急地看向三田武佐,主动自我介绍道:“这位爷儿,奴家名叫花甜……”
“姑娘不必管我,你只需坐在原地喝茶就是了。”
没等那花甜把话说完,三田武佐便很是冷硬地打断了她,“姑娘虽好,但却不符合座下的喜好……”
花甜玉颜一僵,紧端着茶杯的小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您这话是何意?”
“唉……”三田武佐瞥了她一眼,叹道:“你太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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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花甜美眸圆睁,险些从座上站起身来。
她现在满打满算也就二十出头的花样年纪,可如今竟被人嫌老,这实在让她难以接受。
见花甜僵在原地似傻住了,三田武佐自说自话道:“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