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登门告知一声,这就是情分,我自是要感谢的。”
徐敬真摆摆手,看李三娘的意思该是知道的比他在大理寺打听到的还要多,如此他心里就放心了,知道李三娘的安全有保障,他也就转过了话头,说起了今年上元节长安城里的花灯游街的事儿来了。
如此,徐敬真在李家又呆了小半个时辰,才起身告辞离开。
梁老医师上了岁数,在徐敬真离开后,他也被邵阳小少年搀扶着回了后院住所休息去了。
李家正堂这会子也就只剩下李家自己人了,孩子们早就玩累了,都在偏厅的矮榻上躺下睡着了。
“......按着不可先生所说,那刘超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再不济也是流放千里。
这般的话,秋香这伤总算找到幕后黑手,让其得到了惩罚。
和徐敬真说得差不多,过后我应还是会上堂作证那天花投毒案的事,想必七日之内这两件事都能有个了解。”
李三娘说过这些,就起身冲着李家众人行了一礼,正当众人不解她是何意的时候,李三娘就站直了身子说:“此礼当是我赔大家的。
要不是因着我自己牵扯上了这案子,也不会连累家里你们这在上元节都不得出行。
往后我自当注意这些,我也同不可先生说了,给咱家附近加派了人手,想必经此一事,这长安城里还敢对我下手的人也没几个的了。
如此,咱家人的安全也有了保障。
不过,以后还是注意着些的好,我这官往后照样还是得得罪不少人,谁知道会不会有昏了头的人拿你们撒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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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李三娘再次行礼,以示歉意。
正如李三娘他们所预料的,果然在上元节过后的第五日,渝国公府刘家的兄弟阋墙的天花投毒案在大理寺的宣判下有了结果。
李三娘当日也上堂做了证人,刘超被王三郎说中心事,用了南平公主在他来长安城前给予的死士暗杀李三娘,想要掩盖自己背地里给自家兄长刘同投毒一事也有了结果。
“......渝国公之爵位由刘奇这一房继承......刘超罔顾律法,身为宗室却......罪加一等,判绞刑,以正律法。”
谁都没想到,刘超时公主之子竟然连一条命都没保住,竟是被判了个吊死。
李三娘从大理寺出来后,被外头的冷风一吹,额头一凉,这才觉出自己脑门上细细密密的汗被风吹干了去。
“师傅!”
宋茯苓上前扶了李三娘一把,上了马车后,李三娘闭上眼倚靠在软垫上想着刚才大理寺的公堂上发生的一切。
“果然,就像不可先生所说,武帝大大这是要拿宗室和那些超品国公们开刀了。
这是想趁着土地兼并尚未到不可控的阶段前直接掀了桌子,打破这一切,让国内的矛盾再稀疏些,也好在海贸繁盛的路上走的更远一些,让国内的发展更好一些。
只不过,这封建社会下最高统治者的意志还真是能够影响一切,若是哪一天我们这些异人要是有了什么想法,怕不是也得被送上绞刑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