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说,不是来自同一个时代!”
感到水温已经下降,李三娘赶紧起身擦了脚,把洗脚水倒出门。
等李三娘躺到床上的时候,搂着自家的大宝贝,李三娘就想到了第二个问题。
“丁明轩说这穿越者过去也有,我们并不是第一批。
这一点从日常生活之中,是可以确认的。
好比白银问题、吃食上的番薯等。
并且,丁明轩提到了一个很严峻的问题:有价值的可服从的穿越者很可能已经被收编了?
而没脑子的,或者说没价值的,不是死了就是死了?”
李三娘早先就明白,当自己第一次采用心肺复苏术救人的时候,就已经是承载了暴露的风险。
并且,从穿越后到现在为止,自己身为医者露出去的东西,多了去了。
“不光是我,还有常思远的印刷术,刑瑜的超市,丁安柏的蜂窝煤,谁又没有暴露过呢?”
李三娘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睁开眼,瞪着屋顶的房梁,“不可先生,该是早就知道了我是穿越者了吧?
啊,听丁明轩所说,本土人把我们叫作异人?
异于常人?”
李三娘的胸口咚咚咚的快速跳动着,她心头本就有些惴惴不安,这般想了之后,就更加忐忑担心了。
李三娘蛄蛹着半坐起来,披着衣裳,就着窗外的月光,李三娘在思索着,“我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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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队?
投诚?
抑或是不动如山?”
李三娘想起了常思远,常思远说他和毕琼岚现下已经是体制内的人了,意思也就是他要维护此时的统治,也就是他是站在武帝这一方的。
“那,我也应该算是体制内的人吧?
毕竟,我还有牌子呢?”
李三娘从胸口拉出脖子上用绳子穿起来的不良人早前给的牌牌,铜制牌子,不过四指长两指款,正面是凸起的“不良人”,反面是编号“壹贰叄”。
握着带着自己提问的铜牌牌,李三娘心头安稳了一下,然后躺下,闭眼。
眼睛是闭上了,也是想着要睡觉呢,可李三娘脑中仍旧放不下的在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这人各有志,按我的想法,自然是希望做医师,做一个好医师。
然后,力所能及之下帮助此时的女娘,提升她们的医疗保障,能够减轻病痛,促进大唐医药进步发展。
这就是我穿越的天花板了,也是我自己想要的。”
李三娘翻了个身儿,“可是,怎么可能每个穿越者都如此想?
好比丁明轩,以及他身后的人,有能力了,就想要更好的,更多的地位,那此时之大唐,除了最高统治者这一项,还有什么是更好的呢?
他们怎么敢?
是什么让他们有这般底气?”
随着梆子声,李三娘终于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