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自然还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刑瑜有些不耐烦了,就直接向丁安柏问:“好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浪费时间呢。
直接说,把我们引过来,你是想干嘛?
真老乡叙旧,也得有个由头吧?
说吧,你,或者可以说,你和你身后的人到底想干嘛?”
这时候,李三娘倒是对刑瑜有些刮目相看了,之前看刑瑜的表现还以为就是个性格活泼的人呢。
但这做生意的商人,哪里就能真的没心眼?
“对啊,刑兄说的有道理,说吧,到底叫我们出来,你们想要做什么?”
李三娘就没再开口,只是也是同样的意思看着丁安柏,想要知晓,你现在把我们这些穿越同仁引出来,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丁安柏愣了一下,不过连一息的时间都没有,立马就又变了脸,仍旧是那副笑呵呵的模样。
“嗨,我能想干嘛?
不过就是想要和大家见见面,认识认识么?
咱们这可是真的有缘,都这么个样儿了,竟然还能遇到一块儿来?
这不是缘分是什么?
来,尝尝这点心,要不,我叫个席面,咱们边吃边聊?”
李三娘看着这丁安柏油盐不进,还想继续装模作样,就心里有股子气。
只不过没等李三娘出声,常思远这人却是第一个把茶杯往桌子上使劲儿放下,“砰”的响声儿过后,抬起头同样笑眯眯的对着丁安柏道:“得了吧。
咱们谁不知道谁啊?
就现在,这屋子里是就有我,刑兄,李医师和你丁安柏四个人,但这屋子隔壁有几个人谁知道?
小主,
或者说,这屋顶上有没有谁又能知道?
你别扯些没用的,赶紧的说,到底干嘛的?
说完了,咱们好聚好散,我这大笔的生意等着打理呢,真是分分钟几十两银子上下的。”
丁安柏看着刑瑜和李三娘也是如此表现,就又变了脸,变成一脸漠然的表情,
“这请帖,我发出去七封,有一封不在长安,在东都(现洛阳),这人应是以后会来长安。
剩下的六封,只有你们三个人来赴约了。”
丁安柏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背对着几人继续说:“至于我想干嘛?
这,第一自是跟各位认识认识,混个脸熟。
各位的来处,咱不过问,但各位未来想做什么,这还真想问问?”
丁安柏转过身,看着三人继续说:“至于我想做什么?
这就看诸位是不是能够配合了?
刑瑜,你这超市都开了起来,咱俩也联合弄出了蜂窝煤和羊毛衣,要是能联合常思远的印刷术,和李三娘的医术,那能出的东西可就更多了。”
“你要想做生意,那没问题,我刑瑜是个商人,只要能挣钱的,不违反律法的,那自然是做得。
可是,你要是想通过我去做些其他的事儿,那我可没办法奉陪了。
刑瑜我,只想做个守法良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