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道:“石油是什么品种的油?我不搞这个,我炼得是回收的各种二手油,经过精炼提纯而成的可供食用的食用油。”
“我还是不太明白,你所说的二手油是指……”
“就是通过各种渠道从饭店、宴会、青楼、以及大户人家等等场所回收而来的餐用后废弃的各种油汤。”
“原来是泔水油呀。”小健哥恍然明悟,大叫一声。
“也可以这么说,不过我们业界忌讳用这个词儿,所以还是精炼油中听一些。”武大郎毫不避讳地说道,面色平静淡然,就像是拉家常一样。
听了这话,小健哥心内彻彻底底明白了这武大郎干得是什么肮脏营生,冷笑一声道:“到饭店宴会上收集剩菜剩汤岂不费劲,干脆到下水道里掏挖油汤岂不省事?”
武大郎突闻此言,面色一沉,扭头四处张望一番,见现场满是围观群众,便连忙靠上前来,凑在小健哥耳边小声劝说道:“小哥,虽然这下水道里掏挖泔水是业界的公开秘密,见怪不怪了,但当着这么多观众的面还是不宜张扬地为好,还请你给小人留点面子,不然传出去,这对小人的声誉多少会有点影响的,对小人的生意也会有所牵连的,为人当低调,低调呀。”
小健哥暗哼一声:“你这奸人,干这等昧心事还要什么脸呀,要脸你就别干呀,要我闭嘴有啥用,就算我不给你传出去,也总有人会把你揪出来。”冷瞥一眼,很是鄙视这不务正业的矬子。
拐弯抹角搞了半天小健哥终于明白武大郎是做什么营生的了,原来是个炼制并贩卖地沟油的投机倒把分子,还道他干得什么正儿八经大生意呢,竟然干得这等龌龊事,既没品又没德,纯粹奸商刁贩一个。真没想到外表憨厚老实的武大郎竟会是个不务正业之徒,果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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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贯对投机倒把分子没什么好感,小健哥就此终止了与武大郎的谈话,通过一番交谈对武大郎的本质有了一定的了解,对下一步案件的评判也有了一定的参考依据。
小健哥回想前面与武大郎的谈话,理了理思绪,这武大郎的职业与《水壶》书中所述并不一致,不觉有点困惑,有所怀疑此武大郎是否书中彼武大郎。
想了一想,忽地瞥见立在他身边的一位姿色尚可的少妇,想来此女就是武大郎的老婆了,先前心思全在武大郎身上,倒是忽视了矬子的老婆,此时便要好好打量一番。
眯起双眼,色迷迷地看去,细加打量,突有惊人发现,这少妇略看之下虽然不是十分出众的美女,但细品之下,那晶闪的双目中透着勾人的媚惑,丰满的身段散发着挠人的气息,身上有一种原始的勾人心神的妖娆气息,是那种让男人一见之下并无什么感觉,细品之下却能渐渐被她身上散发的妖媚性感吸引,一步步心甘情愿受她迷惑引诱,甘心为她堕入深渊之中。
这股诱人的魅惑力是如此的强大,以致小健哥越看越想,越想越看,意乱情迷,越是意乱情迷越是难以自拔,尤其是目盯那一对挺翘如峰的乃子时,胸口好像压了两只沉重的巨球,那种奇妙的压迫感异常强烈,只觉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快要窒息了。
小健哥实在是憋不住了,长长地喘了一大口气,这才从温柔乡中挣脱出来。忽地想起这妖媚少妇与《水壶》书中所述又矮又丑的武大郎娶了个貌美的老婆完全一致,莫非这女子便是传说中的史上第一裆妇潘金莲?
眉头一展,少妇风情万种的媚态足以印证自己的猜想,便上前一步,探问道:“都说相貌奇丑的武大郎交了桃花运,娶了一位貌美如花的老婆,想来这位美女就是武大郎的内人潘金莲了?”
一声探问,还没待武大郎回话,那女子口舌麻利,抢先娇笑着道:“这位小哥好风趣,贱妾名叫潘荷花,却不是什么潘金莲,虽然荷花金莲本无别,但名字可不能随便给人家改奥,随便就给人家改了名字,那样岂不是让人觉得荷花就是个随随便便的人喽。”
吖,这娘们说起话来怎么嗲声嗲气滴,还随随便便呢,果然好诱惑好淫裆嗷,小健哥听得耳朵根直发麻。
“荷花夫人,请恕小生唐突了,小生并非存有给你更改芳名之意,只是小生觉得金莲荷花本一家,金莲更比荷花娇,故而以此风雅相称佳人,岂曾料到佳人玉齿轻启,风情万种,荷花反比金莲嗲。荷花夫人嘤嘤一语就把小生嗲晕了,实在是令小生情迷意乱,不知所措了。”小健哥故作风雅文绉绉表达着对潘荷花的爱慕之情。
听了小健哥如诗般赞誉之声,潘荷花小母鸡下蛋一般“咯咯”一笑,柔媚道:“小哥真的是好风趣奥,夸赞起妾家来还这么有诗情画意,想来也是个风流才子了。妾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