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咱们说好,能不能不要打脸...”
紧接着,诏狱里就响起了徐宾的惨叫声,不过这种惨叫在诏狱里已经是寻常事,没有会替徐宾感到惋惜。
郭嘉看着被老师打得像是疯狗一样的徐宾,也只能心里无奈,毕竟老师匆匆赶来锦衣卫救你。
谁能猜到你居然在诏狱里的玩得这么花...
徐宾趴在地上,脸上也被抽出了两道鞭痕,泪眼汪汪的望着李兆。
“老师,您消气了吗?”
李兆将鞭子丢给郭嘉。
“你替为师再抽一会儿。”
接着李兆便朝着牢房外走去,朝陈元钧看了一眼:“带我去见毛冀吧。”
眼看自己的老师已经走了,徐宾这才坐起来。
无奈的看着郭嘉:“大师兄,老师都走了,你不会真的要抽我吧?”
郭嘉拿起桌上的酒壶闻了闻。
“还是十五年的陈酿?”
徐宾乐呵呵的道:“对啊,这帮锦衣卫真听话,说啥都能满足。”
只是徐宾没有注意到此时的郭嘉已经脸色阴沉,等他回过头来的时候,鞭子已经挥到脸上。
“大师兄!别打脸!”
诏狱里再次响起徐宾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一个靠在牢门上的老头微微疑惑道:“这个人犯了什么事?居然被打得这么惨?”
......
一间位于北镇抚司衙门后院的屋子,看起来就像是一间大一点的柴房,完全猜不出这就是当今锦衣卫指挥使的办事处。
昏暗的屋子里,一个男人坐在桌案后面,目光阴沉的看着从全国各地送来的密信。
墙上的窗户透进来些许的阳光,却让房间里的阴影显得更加阴森。
“大人,九殿下到了。”
陈元钧领着李兆进入房间,随即便恭敬带上门退出去。
毛冀抬起头看了一眼李兆,接着便又默不作声的继续翻看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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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毛冀的这种态度,李兆也没有动怒,而是自顾自的在房间溜达了一圈。
“堂堂锦衣卫指挥使,这日子过得这么清苦?高忠贤是东厂的厂督,他的日子可比你过得好多了。”
说着李兆便直接将墙上的窗户推开,刺眼的阳光将屋子内照亮。
李兆继续说道:“你们这些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