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动静,引起前方可疑之人的注意。
刚跑没几步,便被人抓住衣服,直接将其绊倒在地。
“你们是何人,怎可无缘无故抓人!”被抓之人,朝傅彤吼道。
“我们是什么人?呵,太守府的人!”傅彤看着他,似笑非笑道。
“啊?!”被抓之人大骇。
“哼,走,带回去!”傅彤招呼手下人 。
“诺!”
…
回到太守府。
傅彤带人将可疑者押至府内,面见文聘。
“太守,此乃可疑之人。”傅彤拱手,朝文聘禀告。
“傅将军,此人有何可疑?”文聘朝傅彤,问道。
“在下带人四处游走,见此人与人碰头,于无人巷内谈话,称今夜来围太守府,欲行刺太守!”傅彤看着文聘,说道。
“竟有此事!”文聘大惊,瞪向可疑之人:“说!你是谁,为首同党又在何处?可是从江东过来的?!”
可疑之人,颤颤巍巍道:“太守…在下叫陈六,并非…江东人士。”
“胡说八道!”傅彤大骂:“死不承认是吧!还请太守,将此人直接抽皮扒筋,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言罢,傅彤朝文聘使了一个眼色。
文聘会意,怒视陈六:“来人,将此人拖下去,照傅将军所言办!”
“是,太守!”
得到命令,周围的兵士,前来拉拽陈六。
“太守,太守!在下是冤枉,在下是冤枉啊!”陈六看着文聘,直喊冤。
可文聘却不予理会。
傅彤更是淡漠的看着陈六,就像是在看死人一般。
拖拽陈六的兵士,更是像在拖猪一样,朝府外拉拽!
“我招!我招!太守我招!”陈六大骇,只能从了。
“停!”
文聘抬手示意,朝府外拉拽陈六的兵士停下动作。
陈六如蒙大赦!
傅彤呵斥:“还不快从实招来,否则让你直接脑袋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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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六点头:“将军…将军问话便是,在下绝不敢欺瞒!”
傅彤瞪着陈六:“你最好是!”
“说吧。”文聘开口:“为首者是何人,来江夏的目的,又是什么?”
陈六呼出口气,道:“太守,在下乃是江东军一名百夫长,此次前来江夏,是随吕蒙将军前来偷袭江夏的,目的是为了斩除太守您,将庐江郡的荆州军,吸引回荆州,暂解江东之危。”
文聘点点头,又问:“为何扮作客商?”
陈六回道:“太守,扮作客商掩人耳目,隐秘入城。”
傅彤闻言,道:“太守,这吕蒙可真是狡猾,扮作客商来打江夏!”
文聘道:“不错,这吕蒙竟能想到此招,若非君侯走时提醒,怕是现在还未发现。”
傅彤瞪向陈六:“说,尔等随吕蒙前来江夏,有多少人?!”
文聘点头,同样是望向陈六。
“额…额…”陈六支支吾吾,最终叹气说道:“欸,太守,将军。我等共计一万人,随吕蒙将军前来江夏。”
闻言,文聘同傅彤看着一脸无奈的陈六。
选择了相信。
“好了,话已问完,将陈六带下去,直接斩首。”文聘行事果断。
“诺!”傅彤招呼几名兵士,继续拉着陈六朝府外走。
“太守,在下话已说明,为何还要杀我?!”陈六百思不得其解,明明自己已经招了,为何还要他命?
对于陈六的哭嚎,文聘并未理会。
傅彤更是视若无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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