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再次被释放的孟楚,回到军营后。
孟优、阿会喃等南蛮将领,皆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父亲,这次莫非又是汉军,将您放了回来?”
孟优是百思不得其解,这抓了又放,是为何故?
“不错,为父的确是被汉军放回的。”
孟楚点点头,朝孟优说道。
“首领,这汉军为何抓了又放呢?”
木鹿大王带着疑惑不解之色,朝孟楚询问。
闻言,营内众人纷纷看向了孟楚。
对此,孟楚将汉军为何放他的前因后果,告诉了众人。
得知是汉军想要招安他们。
阿会喃、木鹿大王等南蛮将领,并没有太大的表情波动。
“父亲,依您所言,这次被汉军放回,便是最后一次打赌,若我大军营地被汉军攻下,就要接受招安?”
孟优捋了捋思绪,朝自己的父亲,询问道。
“优儿所言不差,只要汉军能破我大军营地,就接受招安。”
孟楚点头道。
闻言,孟优并未言语,而是低头思索。
“好了,都莫要多想。这几日…尔等让弟兄们,打起精神,严加防范。若有汉军来袭,只可闭门不战,不可私自开寨门,与其厮杀,违此令者,斩立决!”
孟楚打断众人思绪,随后下达军令。
众人齐声:“诺!!!”
接下来的几天,南蛮军大营,斥候不断向外打探。
守备军,更是日夜不停的更换巡查。
十分警觉…
…
荆州军斥候几天的禀告,无不是,南蛮军日夜防范。
完全没有可乘之机的机会。
对此。
赵云等人对于防范警觉状态下的南蛮军。
有些无计可施。
正当众人对破营之计,想得头疼时。
杨翦于今日晌午,从大营外同斥候返回营内。
并派人去叫赵云,一同至中军大营商议破军大计。
“言策,你可是想到,如何去破那南蛮军大营的妙策了?”
赵云看着杨翦,急切询问。
“不错,既然孟楚,严加防范大军营地而不出,那我等何不先佯攻?先攻其心,疲其神,待南蛮军内部有所动摇时,再趁月黑风高之夜,奇袭南蛮军大营,一举破之,此计不知如何?”
杨翦笑了笑,朝赵云等人,说道。
这几日,杨翦时不时与斥候出营。
勘察南蛮军大营的情况。
除了一些斥候会出营外,其余人都待在大营内,哪儿也不去。
可见孟楚对于最后的赌注,已经决定严防死守大营了。
时间短还好。
可若是时间长了,难免这大营内,不会出现妄加揣测之辈。
先以佯攻的方式,让敌军内部紧张。
只待敌军放松下来,便可以夜色奇袭。
一举击破敌营,将其攻克。
“言策的佯攻奇袭之计,本将赞同。”
赵云对于杨翦所提的计策,点头表示了肯定。
有了赵云赞同此计。
杨翦的计策,便被实施下去。
每日杨翦都会领兵马,浩浩荡荡的前往南蛮军大营外叫阵。
一个佯攻。
都能让南蛮军,一阵心惊肉跳,胆战心惊。
杨翦领兵马一退。
南蛮军便会暗自松上一口气。
日复一日。
时间渐渐临近十月,天气也慢慢变化,空气都有些冷飕飕的。
南蛮军对于杨翦所领兵马的佯攻,早已麻木。
有甚者听到营外的喊杀声,都有些不以为意。
只有个别神经紧绷的南蛮军军士。
会起身查看一番外面的情况。
等发现汉军撤退。
他们才放心下来,重新跌坐于地,一脸的焦虑和不安。
对于汉军的虚张声势。
久而久之,南蛮军上下,内心除了不解还是不解。
只觉得汉军来了又走,就只是无用功!
毫无实际效果…
殊不知,他们这样的想法,早已中汉军下怀。
…
南蛮军,中军营帐内。
孟楚负手而立,一对虎眸紧盯帐内众将,皱眉思索…
就在帐内众将,一个个面带疑惑时。
孟楚忽然开口:“诸位,时日近半月之久,汉军来而不攻,虚张声势,此乃何意?是…惧我南蛮大营儿郎,而不敢攻伐,还是什么呢?”
金环三结回应道:“首领,这汉军或许是试探我等,虚张声势就是想引诱我军主动出击,我等万不可上当!”
阿会喃点头,附和道:“此言有理,首领万不可上了汉军陷阱!”
孟优与木鹿大王对望一眼,并未言语。
孟楚眉头舒展,缓缓点头道:“二位所言甚是,汉军定是想引诱我带兵出营,随后围剿我等,哼,如此小儿之计,不可上当。”
孟优这时道:“父亲,话虽如此,可不知大哥二哥,在汉军营地过得如何?”
孟楚闻言,叹了口气,朝之安慰道:“优儿莫要担心,你大哥与二哥,定然无事。”
得到自己父亲的安慰,孟优的心情也随之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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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西山,寒风拂来…
无御寒衣物的南蛮军,感受着刺骨冷风。
一个个打了打哆嗦,随后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抱团取暖。
而天气的变化,有好也有坏……
荆州军,大营外。
“赵将军,今日便是袭营,最佳时机!”
杨翦抬头,感受着刺骨寒风,吹拂在脸上,随即一笑,看向旁边的赵云,如此道。
“可今日寒冷…”
“等等!今日寒冷,则敌军内部,定然松懈,若奇袭而去,则一举可成啊!”
就在赵云觉得不妥时,忽然话锋一转,朝杨翦的方向,惊道!
“不错,南蛮军无御寒衣物,对我等佯攻又习以为常,今日夜里去夺营,我等只有成功,没有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