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珍昏昏沉沉的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处黑呼呼的地方,伸手不见五指,四周听不见任何声音。
她摸出明珠照亮,见自己被关在一间四四方方的石牢里,石牢坚固,没有窗,她观察了下,出口似乎在石牢的顶上。
这不是一般的牢房,究竟是谁抓了她,意欲何为?
应该不是事先预谋,秦珍晕沉沉地想。
头太难受了,严重影响她思考,她念头一转,人瞬间消失在原地。
而秦珍消失没一会,铁牢从顶上打开,烛火亮起,送食水的侍卫见囚室空空如已,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再一瞧,囚室内哪还有人。
侍卫惊得打翻烛台,忙跑去禀报。
而清阳郡王府,风纯顶着一脸青紫训斥侍卫,柴小姐出事,做为关键证人的秦珍却无故失踪。
陷害柴小姐的人没找着,柴老将军揪着他狠揍了一顿,柴小姐回去又寻死过两回,但风纯已经顾不上了。
秦珍失踪,风纯和凤阳世子几乎快把整个楚京翻过来也没找到人,她两天没回家,五郎快把屋子淹了。
小家伙哭起来谁也哄不住,顾大儒亲自登门过问,很快又惊动宁国公,李三福是最后知道闺女不见的。
一个个上门来问,又都是长辈,风纯简直头秃,急的直上火。
傍晚,凤阳世子一过来就问有没有秦珍的消息。
“没有,”风纯歪在椅子上,有气无力的,浑身像没骨头般,他这两天累坏了,加上着急上火,嗓音都嘶哑了。
他抬了下手,示意凤阳世子坐,“你说,她会不会是出事了,这两天我翻来覆去的想,这丫头武功好人又机灵,明面上定然不会吃亏,可如果有人暗算呢,就像柴小姐那样,在她没有防备的时候。”
凤阳世子撩袍坐下,他当然也考虑过这种可然,只是不敢往那方面想。
不过,珍珍第一次来王府,人都不识得几个,如果是遭了暗算,那么,是谁下的手,人又弄去了哪里。
活着,还是……他甩了下头,立即把这种念头赶出脑海,不会的,珍珍一定没事。
他揉着额头,这两天皇宫柴府郡王府连轴转,也是累得很,但见风纯愁眉不展,熬的两眼血丝,他还是安慰道,“或许,她只是被困住了,谁会难她一个小丫头。”
风纯并未被安慰到,反而更添担心,“谁说的,她仇人还少吗,庄王叔和青平哪一个是好惹的,还有你别忘了,她还弄死了那家伙,哦,对了,花会那天,季秀说五圣姥姥也是珍珍帮忙抓到的,皇上准他进京畿卫效力,把他老子气的,他还说想当面谢谢珍珍。”
凤阳世子失笑,“这丫头,怎么哪都有她。”
“你怎么不说她能干,这么大功劳,就让季秀白捡了。”
风纯突然拍桌而起,“我不管,就是把楚京翻过来,我也要把人找出来。”
“好,那你专心找人,至于柴家,我听说今儿庄王府请了官媒去柴家,庄王世子除了身子弱些,也算良配,柴凝兰若肯嫁,这事便算了了。”
凤阳世子说罢起身,准备去秦家看五郎。
“那最好不过,”风纯松了口气,随口道,“说来风致远真是捡了个大便宜,要不是柴凝兰被人算计,他哪能娶上这等好媳妇,我其实有些想不通,就风致远那种谨慎多疑又精明的性子,怎么会这么轻易中招,他爹的后院斗的凶,什么后宅阴私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