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珍指指碟子,“做菜了,你不是喜欢吃鱼吗,我做成红烧鱼块,尝尝,味道不错。”
“这还差不多,”风纯拿起筷子,这才回答,“你父亲挺在意你们的,准备把身家性命交给我了。”
秦珍微愣,细一思索,约莫明白李三福为什么这么做,不过不管他真在意也好假在意也罢,李三福投效风纯,对他们兄妹有利无害。
“你好像一点也不意外,你父亲说了,他安排心腹每半年往家里捎一次银子,结果那心腹被他夫人收卖,银子被截走,直到上一次我找他,他才知道银钱没送回去。”
“他倒是把责任都推到李氏身上了,如果真在意,如何一封家书都没写,若非这般,我兄妹三人也不用过得那般辛苦。”
风纯听她话里满满的怨气,失笑道,“怨气这么深,看来你们父女之间还有得磨。”
“何止,挨打挨饿的时候,我快恨死他们了,生而不养,那干嘛要生。”
秦珍忿忿地拿起碗,“找再多的借口也不能抹去他们为人父母的失职。”
“对对对,乖,别气了,吃饭,再不吃菜要凉了。”
“以后不许帮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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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都听你的。”
风纯夹了筷子菜到秦珍碗里,秦珍吃了口,突然觉着不对,刚刚他俩的对话,好像有点诡异。
想起这家伙说要纳她做侧妃的话,她往旁边挪了挪,“谁要你听我的,你不会还想打我主意吧。”
秦珍语不惊人死不休,风纯,“……”
“咳,咳咳~水,快给我水。”
死丫头,突然提这个,是想呛死他吗。
秦珍赶紧倒了杯水给他,风纯喝了水,顺了气,骂道,“死丫头,做我侧妃委屈你了,你该知道,以你的身份,将来做侍妾都不够格的。”
“那好,我不够格,你说的啊,说话可要算数,我将来定要找一个一心一意对我的男子,咱俩互相瞧不上眼,就彼此放过吧。”
“你……”风纯气噎,忿忿道,“不知羞,才十一岁就想着嫁人的事。”
秦珍翻了个白眼,“到底是谁不知羞,死变态,连我一个十一岁的丫头都不放过。”
风纯气得脸红脖子粗,“我那是说以后。”
“那你也不该对现在十一岁的我说。”
“我……”风纯说不过秦珍,筷子往桌上一拍,愤然起身,“我不吃了。”
他袖子一甩,气呼呼地就要走人。
秦珍忙拉住他袖袍,“你干嘛,不吃多浪费,我今天做的都是你爱吃的菜。”
“气饱了。”风纯气恼地扯回袖子。
“那我怎么听你肚子咕咕叫呢。”
知道少年顺毛驴的性子,秦珍软声赔不是,“好好,我不对,我刚刚不该说那样的话,郡王英俊潇洒,是天下难得一见的好儿郎,我有眼无珠,不识好歹,行了吧,快坐下吧,不是说肚子饿了吗,赶紧吃。”
“本来就是你不识好歹。”
“你说的对,吃饭吃饭。”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