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关我的事,你必须嫁给我。”
“就不。”
风纯气坏了,一激动,伸手拉住秦珍非要说服她,秦珍不肯,两人吵着吵着又打了起来。
最后谁也没说服谁,打架也打了个平手,风纯对秦珍无可奈何,却气势光汹汹的宣布,“你不嫁也得嫁,”说完怒气冲冲地走了。
回到凤阳王府,凤阳世子刚从外面回府,恰好撞上也回府的风纯,见他神色不对,他笑着走过去,“又和络姑娘吵架了。”
“她是个什么东西,值得我和她吵,”风纯冷着脸迈上台阶。
风阳世子笑,“火气这么大,不是她还有谁会惹清阳郡王。”
“自然是……”风纯蓦地消声,抿紧唇,想到不识抬举的某个小丫头,气不打一处来。
他重重冷哼一声,急急往府走。
“是谁啊?”凤阳世子随口问,视线无意中瞥见他耳廓上的血牙印,凤眸怔了怔,这牙印仿佛瞧着有些眼熟。
他想了想,脑中闪过往日的一幕,错愕发笑,“不会又是珍儿那丫头惹你了吧。”
这话又惹了风纯一声冷哼。
凤阳世子无奈摇头,叹了声冤家,他没去劝慰,少年心性,过几天自动就好了。
况且他也没个心情,郡内近日接连发生的女孩死亡事件,搅得他焦头烂额,凤泽虽已回来,但案情进展颇慢。
眼下年关将至,镇里的那些女孩们总不能一直在军营待着,如此下去,百姓们一个团圆年也过不好。
凤阳王府近期愁云惨雾,而秦珍也在梧桐山待烦了,五郎天天跟着她,快成野孩子。
某日月黑风高夜,秦珍从家里偷出一套孝之的衣服,装成男孩子带着五郎回镇上。
五郎心快玩野了,不太想回镇上,天天和林子里的野鸡野兔们为伍,简直流年忘返。
他不舍的昂着脑袋,亦步亦趋,“姐姐,一定要回去吗?”
秦珍拉着他边走边问,“你不想读书了,不想当在大官了,不想将来给姐姐当靠山了。”
五郎使劲的点头说想,但,“那我可以长大了再读书吗?”
秦珍眼不眨的忽悠,“你已经长大了,五岁,是大孩子,再不去读书就和秦贵文一样笨,他六岁去学堂,三字经都背不会,他为什么背不会,就因为他上学晚,难道你想跟他一样吗。”
五郎眉头皱成一团,小堂哥是挺笨了,三字经他早就会背了,没去学馆前就会,哥哥教他二遍就会了,可小堂哥上了一年学堂都背不出来。
上学晚会变笨,这太可怕了。
他头摇得似拨浪鼓,回答清脆又大声,“我不要。”
“这就对了。”
回到镇上,秦珍给五郎收拾一番,把他送到学馆,怕顾先生责问她为何才将五郎送回,又耽搁了多少学业,她都没在顾先生面前露面,直接溜了,是以不知学馆里又多了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