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什么也没有。”
“这不可能,我明明有看到。”
“你看到什么,你眼花了还不信,”秦珍把棉衣和中衣脱下,身上只剩一件挂脖的小衣,细嫩的肩膀坦露在外,“看仔细些,省得说我骗你。”
风纯觉得自已快烧起来了,匆匆扫了眼,哪敢多看,背转过身,“你,你快把衣服穿好,别着凉了。”
秦珍嗤笑,不紧不慢的穿好衣服,心里暗松了口气,纹身消失了,就算风纯会怀疑,也只能怀疑而已。
人心难测,不管将来风纯会不会泄露她的秘密,她只管否认,反正又没证据。
风纯确实怀疑,他想不通,珍珍胸口的金色胎记何以不见了,是不是用了什么方法遮起来或者是隐去之类的。
他相信自已的眼睛。
遗憾的是那天没看清那金色胎记的形状,珍珍不会告诉他,他又没法去调查,一旦动作,必会留下痕迹。
风纯瞬间想了许多,他想珍珍身上的金色胎记是什么时候有的,不可能是出生带来。
秦三福不会不知道真凤天女的传说,若珍珍出生就带金色胎记,他绝不可能丢下儿女入赘李家。
唯一的可能,梧桐山之行,神迹也降临到了珍珍身上。
真凤天女一事干系重大,不管秦珍是与不是,他都不想把她拖入权势斗争的泥潭中来。
皇权争斗,自来残酷无比,四百年前的女帝秦凰,惊绝天下,旷古烁今,无论正史野史还是传闻,她的事迹为人乐道,即便娶了三位名动天下的才俊为夫,却没有一件提到她一生幸不幸福快不快乐。
珍珍……或许是他想多了,但她也姓秦,巧合吧。
想着想着,脑子里的画面不知怎的竟跑偏了,他仿佛看到长大后的珍珍,一身凤袍,身旁站着三位风姿各异的男子,他们全用爱慕的眼神看着君临天下的珍珍。
艹,想什么,风纯烦乱的挥了下手,赶紧将脑子里的无聊画面甩开,莫名心浮气燥的风纯不经大脑的说了句,“珍珍,我会对你负责的。”
“……”秦珍,她听到什么。
“你说什么?”
风纯也让自已不假思索的话懵了下,不过话已说出口,再说好像不太为难。
他看着已整理好衣服的秦珍,脸依然红红的,不自在咳了下,重复道,“我说,我会对你负责的,你现在还小,再等三年,我会三书六礼迎你入门,虽你做不了正妃,但侧妃的名份我一定能给你。”
秦珍越听脸越黑,三书六礼娶她做侧妃?不,这些都不必,她只想打死这个混蛋。
气得快爆炸了,秦珍却笑得越发的甜,她朝风纯招招手,“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风纯心里有点毛毛的,但他对秦珍没有警惕心,“你想说什么,珍珍,你放心,就算是侧妃,凭咱俩的情份,我以后会对你很好的。”
他还没意识到接下来发生的事,反而越说越感觉珍珍将来给自已做侧妃是件不错的事。
之前玩笑说珍珍以后不好找婆家,他把珍珍都瞧光了,还找什么婆家,嫁他不是更好。
郡王府没有恶婆婆,他和珍珍有少时情谊,将来也不会辜负了她去。
风纯以为,这个主意再好不过,看秦珍的目光越发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