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口气,心想,可能是谁家的猪丢了,错跑进她院子里的,秦珍也不管它,等人找来自动就牵走了,她忙着腌肉,没时间管别人家的猪。
一连三天,那猪一直栓在院子旁边,四周的草都叫它啃没了,也没将它牵回去。
难道是她猜错了,按说,丢了一头猪,早该找来了呀。
又过了三天,秦珍熏好了肉,将肉挂在空间里晾晒,没有太阳,这肉风干也行,猪内脏处理得差不多,她打算炖了给哥哥他们送去尝鲜。
早起出门,院里那猪还好好地栓在那,就是有些无精打采,看着似饿了。
秦珍第一个念头,咋还没人牵走,再不牵走,她宰了算了,反正她不嫌肉多,存放在空间里,也不怕肉质坏了。
说干就干,她去市集买了些食材调料回来,闷了一大锅红烧肉,用大瓦罐装好,送去学馆后回来就准备杀猪。
站在学馆侧门,秦珍欲抬手敲门,又担心那书童不让她进,看不到小弟,心里怪想的,于是,她收回手,翻墙进了学馆。
学会轻功,简直像开了外挂,翻墙不过是毛毛雨,她在院内奔走,学馆里来回忙碌的仆人跟摆设一般。
顾南生开设的学馆,外面瞧着一般,进了里面,房屋颇有讲究,同现代学校的风格挺像,教舍、食舍、宿区分开,同时,这些地方又同顾南生女眷居住的内院分开。
她在外院转了一圈,想去教舍区瞧瞧,转过一道假山,她刚落地,一名学子突然钻进来,两人照面,“珍珍~”
“良之~”
二人同时惊呼,良之赶紧“嘘”了一声,“小声点,别让人发现了。”
良之拉着她进到假山后,急急问她,“你咋进来的,带吃的没有,饿死了。”
“带了,对了,就你一个人,他们呢。”秦珍捧起手中的大瓦罐,递给良之。
良之一脸惊喜,深深嗅了口,“好香,哎,你不晓得,学堂里的伙食贼差劲,你看看我的脸,刚养起一点肉,进来不到三天就掉没了,一天两顿素食,天天水煮白菜豆腐,连丝油星子都找不到,亏得你那天带给咱们的零嘴,熬了几天,实在饿坏了,我跟善之商量,去外面搞点吃的进来,不然,每天怎么过。”
良之见到秦珍大倒苦水,眼睛都饿绿了,双手紧抓着瓦罐,还好他有分寸,没有立刻打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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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郎呢,他瘦了没。”几个小子她不担心,小弟不行啊,卫末说过小弟要好好调理身体,可不能缺了营养。
“别提了,他年纪小,先生让厨房每天给他炖只鸡蛋,可俗话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学馆里三十名学子加上我们,一共三十五名,那吃食都有定量,他人小,分给他的食物只有我们的一半,加上鸡蛋也吃不饱,老是半夜喊饿。”
秦珍黑线,质问道,“先生很穷吗?闻鹿可是镇上最好的学馆,束修也是最高的,他不可能没银钱给学子提供如此差的伙食,我那天付给他的银钱差不多三百两,还有那张红狐狸皮,换成银钱七八百两总有的。”
良子老气秋横秋的叹了口气,“可不是,但听先进来的学子说,之前伙食虽说一般,好歹能入口,先生今年要嫁闺女,需要给闺女省陪嫁银子,不得已,只好在学子们的伙食上俭省。”
秦珍沉着脸,心情郁郁,也不是生谁的气,只是哥哥在学馆里饿肚子,心里着实不好受。
“良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