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郎懂事的点头,二郎看上去很紧张,正问些什么,秦珍让二郎抱着五郎坐下,她给兄弟俩倒了水,等他们解了渴,才细细叮嘱。
“不要告诉任何人关于甲叔的事,谁问都说不知道,就当他不曾出现过,听到没有。”
二郎赶紧点头,两人看向五郎,“我知道,我不说,不能让坏人抓到甲叔。”
“嗯,很好,如果哪天有人问起你们的拳脚功夫,就说是爹教的,听到了吗。”
“不,真让人发现,我就说是妹妹教的。”二郎一脸别扭的反对。
五郎拍手,“对,姐姐好厉害的,能抓蛇。”
秦珍无奈,看来,她哥哥真是不想跟那个传说中的爹,扯上一丁点的关系。
好吧,说是她教的也行,到时候自己再推到她爹身上吧,反正人不在,利用一下也无防。
官兵的到来打乱了梧桐村的平静,村民们相继出门围观,秦家也不倒外。
秦珍没让二郎出去凑热闹,二郎哄着五郎午睡,听着帘子后面酣睡的呼吸声,秦珍轻呼着胸口郁气,她睡不着,不知怎么的,心里总有一股不安的预感,扰得她心浮气躁。
她脑中总是反复浮现甲叔听到凤阳二字时,他微变的脸色。
甲叔好像很忌惮凤阳王,听他的口气,他对凤阳王明明很推崇,如此,却又避之不及。
为什么避,他们之间有仇吗,甲叔说他仇人不少,如果凤阳王也是其中一个,她顿时头疼的不行。
第一神探,第一高手,堪比丧尸王的存在,她绝对惹不起。
“妹妹,你睡了吗。”
“没呢。”
她都快愁死了,哪里睡得着,也不知甲叔逃出去了没有,他身上伤势未愈合,肯定跑不快。
二郎从帘子后钻出来,坐到秦珍床前,想了想问,“妹妹,我明天还可以去上学吗。”
秦珍一愣,反问,“为什么这么问。”
二郎垂眸想了想,说,“甲叔走了,没有师长出面,学堂里的先生可能不会收我。”
“为什么不收,你去求学,咱们交束修,交食宿费,凭什么不收,钱吴村不收,咱们去镇上,云起书院总收吧,。”
秦珍说到这里顿了下,她怪叫一声,“诶,哥哥,要不你索性去云起读书,书院的先生学问肯定比钱吴村的好……”
二郎无奈轻笑,打断妹妹的异想天开,“妹妹,书院只收童生和考取了秀才身份的学子,我连学堂都未上过,进不了书院的。”
“嘶,这么严呐。”
“嗯,另外就是银子的事。”二郎忧心忡忡,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紧了松,松了紧,“妹妹,我去读书的话,爷爷他们一定会知道咱们手上有银子,到时候,他们过来要,我怕保不住。”
秦珍嘴角微弯,安慰地拍拍他的手,笑得胸有成竹,“放心,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