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旭把她的手翻来覆去地看了看,“这药竟这么厉害,也不知道对别的伤管不管用,等你搞来配方,我给我爹和我哥寄一份试试。”
卢泰也道:“这可是陛下亲测有效的药方啊,回来都收藏好,以后可以传家的。”
郑焕想了想,“也不知道白鹿书院的先生们有没有打人的传统,如果有......”
几个人立刻嘿嘿笑起来,觉得做这个生意应该很赚钱。
玩笑够了,明悠悠想到马上要出发去县城,忍不住眼圈又红了。
封旭给她出主意,“要不你装病吧。”
明悠悠摇头,“不行的,骆姑姑说了,就是病了也要本人亲自去请假。”
卢泰啧啧摇头,“这位姑姑可真会拿着鸡毛当令箭。”
郑焕咳嗽了一声,小声提醒道:“教习之事可是陛下的旨意。”
好吧,人家手上是真有令箭啊。
看来偷懒耍滑是不行的了,三个人只好目送着明悠悠眼泪汪汪的离开。
陶夫人一整个晚上都在心疼的揉着自己的手指尖,心中怨念不已。
这都什么事啊,她一把年纪,孩子都老大了,还要受这份罪。
她心情不好,就可劲儿的折腾陶县令;陶县令理亏啊,便也不敢生气,就只能小心翼翼的哄着。
然后一边在心里把陛下问候了好几句,一边马不停蹄的往京城递折子。
“再等几日,等陛下的书信到了,骆姑姑就不那么较真了。”陶县令讨好地给夫人捏着肩膀。
“另外,你去和她谈谈,看人家想不想以后在咱们家荣养?”
“怎么,你现在就打算把人笼络住了?”陶夫人一把推开丈夫。
陶县令先是小心的赔笑脸,然后神情逐渐严肃,“我以前只听说这位骆姑姑手艺出众,但人极不好相处。但这几日观察下来,我倒是觉得她人品清正,只是不善表达,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