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偏偏他不让她出声,连求饶都不行(1 / 2)

听谢铮问起姐姐,纪芜眉心微蹙。

“姐夫……”她清了清嗓子,才刚开口,就瞧见男人因她那声“姐夫”而皱起的眉头。

立刻改了称呼,“侯爷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长姐怎么了?”

她从嫡姐那院离开时,姐姐一切都好,出府之时也不曾听到什么。

纪芜知晓,自从三年前那场意外后,嫡姐的身体便大不如前。

那场意外是因姐夫谢铮而起,所以嫡姐才会在及笄那年,便嫁到定远侯府。

或许是被当年之事伤了根底,嫁过来三年都没能有孕。

更因姐夫说什么都不肯纳妾,惹得族中耆老对嫡姐不满,时常施压。

那日随同嫡母去到侯府,才见到嫡姐,母亲便心疼地说嫡姐瘦了许多。

想必是重重压力之下,令嫡姐柔弱的身躯支撑不住,才会在那天的事情后,请求自己为她生个孩子。

“纪芜,你莫要跟我装傻,当真以为我不会将你如何吗?”

骨节分明的手转移到纪芜的锁骨上,只要挪动些许,再用些力气,便可折断这脆弱的脖颈。

凛冽的杀意从谢铮身上倾泻而出,令纪芜有些喘不过气来。

可她实在无辜,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于是努力抬手,搭在谢铮结实的小臂上,试图将他的手挪开。

但她那微弱的力气与他相比,就像是小奶猫在张牙舞爪,只有虚张声势。

清丽的声音里,便不由得添了几分恼意。

“侯爷,我并非是你战场上的敌人,只管杀了就是,我知你心里厌恶我,可就算要杀我,也该让我死个明白!”

那天的事情发生后,除却昨晚,纪芜与谢铮还有过两次同房。

无论是哪一次,她都被迫着跪趴在床上,如此,就不会被他看到脸。

每次谢铮来到她房间时,脸上都满是厌恶。

可一旦动起来,就像是要把她钉死在床上一般,每一下都那样的狠。

偏偏他还要捂住她的嘴,不许她出半点声音,连求饶都不行。

纪芜的性子确实是有些软,可泥人尚有三分土性,她心里自然也藏着火。

谢铮大概没想到她会反抗,凤眸中闪过诧异。

但她说得却有道理,便松开了钳制她的手,冷声说道,“你与夫人分开后不久,她便晕倒了……”

闻言,纪芜再也顾不上恼怒,身体坐直了些,“什么?长姐晕倒了?怎会如此?请大夫了吗?”

一连串的问题从她口中说出,谢铮睨着她,发现她脸上的关切并非作伪。

纪芜没有得到回答,心里越发关切,恨不得赶紧回到侯府。

她想要吩咐车夫将马车赶得快一些,可高大身躯横在她面前。

她再次抬手去推谢铮。

然而触手可及,除却硬梆梆的肌肉外,她不仅没能推开谢铮,还被这具纹丝不动的身体,给堵了回去。

后背紧紧贴在马车上,纪芜抬眸瞪人。

谢铮瞧着她这副模样,只觉得她有些莫名其妙。

毕竟还未回到侯府,就算现在推开他,她也回不去。

感受到胸前传来的温热,他低头看向纪芜的手,眉头再次拧了起来。

她!怎敢乱摸!

纪芜一直瞪着他,顺着他的目光瞧见自己的手,立刻收回来背在身后。

想了想,又悄悄把手在马车的靠垫上蹭了蹭。

随即,她看到谢铮目光低垂,正盯着某处,于是又顺着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