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廷尉寺,正好两个尉官都在。
见袁战去而复返,其中一个尉官便道:“你回来的倒快,可惜大人没空,要是没什么事情做,就在这里等吧。”
袁战见左右无人,院子里也偶尔只有一两个差役进来出去,都不做长时间停留,便上前一步,低声道:“大人,氐圣祖现在哪里?”
尉官一愣,道:“什么氐圣祖?”
袁战道:“两位相助氐圣祖设局,伤了我的人,这件事情不会不知道吧。”
“放肆!”
为首的尉官勃然变色,喝道:“袁战,你想以下犯上不成,区区校尉府仵作,胆敢质问廷尉寺尉官,该当何罪?给我出去!”
另一名尉官上来就要推他。
袁战哼了一声,等他手推过来,还没有碰到,右手向上翻起,正点在他的肩井上,封印他的半身修为。
“啊——”
尉官惊呼一声,刚想要喝斥,左边身子又是一麻,全身都给封住了,动弹不了了。
上面的尉官见势不妙,从椅子上跳起来,抡掌拍下,直击袁战额头。
袁战反应迅速,不等他落下,向左边猛的一侧身体,让过他的一掌,右臂就到了尉官胸前,砰的一下,抓住他胸前衣襟,提起来,猛的向后掼去。
咚!
尉官后背着地,被正摔在地上,等袁战再次把他提起来时,已经头晕眼花,双耳嗡鸣作响了。
袁战怕他叫嚷,如法炮制,封印他的修为,这才提着两人给按到椅子上。
这样,即便有差役从外面进来,哪怕是进到房间里面,只要两尉官不开口,谁也看不出问题来。
至此,两尉官才真的懵了。
这是仵作?
这他玛怎么跟个大内高手似的?
皇宫里的大内高手,他们两个是见识过的,如果说战斗力,那跟袁战方才的表现极为相近,甚至还要再高上一点儿。
廷尉寺虽然级别比校尉府高,但里面的人象征意义多大于实际意义,就像他们两个人,虽然名为尉官,但要论真本事比校尉府或者其他府的捕头差官差了一大截,只因身居高位,没人敢挑战他们的权威罢了。
结果就碰上袁战了,被摔了个七荤八素,差点儿找不着北了。
见袁战凑到跟前,这才哆嗦了一下,从迷糊中明白过来。
为首的尉官嘴硬,还想耍官威,威胁道:“袁仵作,你这可是以下犯上,要治罪的,赶快放了我们,不跟你计较……”
话未说完,忽然就觉得一股杀气从袁战身上喷涌而出,笼罩他的全身,瞬间有种身陷囹圄之感,身体拔凉拔凉。
另一个尉官见机较快,赶忙说好话:“袁仵作,您消消气,先别发火,有事儿咱好商量,有话……咱好好说嘛。”
袁战哼了一声,道:“我只问一件事情,氐人圣祖在哪儿?”
尉官想了想,道:“您说的氐人圣祖,咱们确实不知道,也没听说过。但是,我们兄弟知道氐族大法师,就是氐人的首领李雄,确实来京了,现在就在西驿馆落脚。您找的氐人圣祖,是否就是他呢?”
李雄来了?
袁战听了略感意外,他抢了一些龙气,按理不是跑了就是躲起来了,以防其他人觊觎,这怎么又回到京城来了。
难道是为了华宁公主?
哼,还真是色胆包天啊。
袁战心思转动,又问:“你们两次到我家里搜查,是谁下的命令?”
尉官看看另一个,不想说,但架不住袁战神识一压,只好求饶道:“当然是廷尉大人了,我们两个当差而已,做不了主的,也没这个胆子敢假传命令。”
袁战直起身,神念撤去,威胁道:“今日之事,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如果泄露给第四个人,后果怎样,你们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