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提要:相是真非真,我是我非我,皆不可知...)
昨天,我又做梦了...我蹲在马路右边,旁临着人行道的矮台子,正在摆弄跟前一个金属的长方体扁盒。盒子颜色类似过去的铝制饭盒,大小也雷同,较之更扁更宽些。我的周围站着很多人,似是刚经历过什么...
那个金属扁盒是我捡的,这时已经被我打开了,里面被灌进去很多水,水质浑浊,呈土灰色。我倾斜着那个盒子的右下角,将浑水从里面慢慢向外倒...随是盒里的东西逐渐显露出来,看是装了不少长形小物...
转而我还是在方才自己的这个位置蹲着,但此时盒子是被拿在程东(代称)手里。程东临马路蹲在我右斜向的人行道上,面向马路,正在接电话。
自始至终是程东捡到了那个金属盒,方才的我是程东,现在的我是我...
电话那边是个年轻女士,她是这个金属盒的主人,此时程东正在电话里和那位女子对盒子里的物品。...我觉得这是正当程序,就好像捡到钱包之类,得确定一下再交还。
随后电话挂了,按理说程东应该收好盒子等着那位女士,...可他不知是好奇还是怎么,竟私自翻弄起了盒里的东西。随后一个带有绿色液体的略细针剂被从临边处翻出来,针管是半透明状的,上面有刻度。程东左手拿着那个针管往外稍推了下,随即一些比透过针管壁看到的绿色要更绿的液体被推出来了些...
此时的我是站着低头看向的,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程度似是也在思考着。
我想了下,随口说或许是消炎药之类的话,程东没有回应。但随即右旁处的一位路人男士就凑过来这边,随后伸出左手臂请求程东给他注射针管里的东西,或许是他方才听见我说的话了吧。在没有确实答案的状况下,这位路人抱着很大的侥幸心里。
而也是因为大家方是经历的那些遗留了不太好的后状...此时消炎药紧缺,又很是需要消炎药,所以能够理解这位路人的心情。
随后程东就将针管扎在那位路人的左手臂,打入了少量液体后就拔出了针管,随就按倒了那位路人,将针管从他的左眼内部眼球旁,朝向着其眉心额头方向平扎进去...
这一进行里,程度没有说话,那位路人也没有说话...
看到这个画面的我心里感觉有些不适,随就下意识向左转身打算离开。...我想起了之前听说过和这个画面类似的一个古老的外国手术,那个手术就是需要从眼部这里探东西进去搅动,但由于触及大脑,产生了许多不成功的病例,后果很惨。
这时盒子主人的电话又接通了,是这边在问盒子里的针剂是什么,结果那女士却说是她收集的病毒...听到这个结果的我就担虑起来,因为这些病毒已经被注入那位路人的身体了...已经中毒的那位男士不知道会怎么样...
随后过来了些专业人士,几个人围扶着中毒的那人慢慢走动。...我有些怕,早早就躲闪在一边,但在一条走廊里还是迎面和他们撞见了。...我看到那人的双眼已经没有正常的黑白眼球了,浑是浅绿的颜色,不知道还能不能看到东西。且他的状态也不对劲,微微的在发抖,尤其是头和脖子那里。抖动中好似还在发出低又小的定频率声音...
无奈,我只能硬着头皮尽量靠着右墙顺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