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和杜蘅芜接触之前,一直是个好官。大理寺少卿的位置不好做,难得她清正廉洁,不畏强权。”
二皇女苦笑一声,声音里透着些许苦涩:“大理寺和刑部看似是竞争的关系,但我挺看好她的。
唉,和她喝了几次酒,竟真把她当朋友了。
没想到……”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君芊灼问道。
“还没想好。”二皇女摇了摇头,脸上尽是茫然之色。
君芊灼看着二皇女,说道:“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的。”
二皇女抬头看向君芊灼,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
君芊灼笑了笑,拍了拍二皇女的肩膀,然后转身离开。
二皇女望着君芊灼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纠结。
她私心是想保住江以远的,但实际上怕是艰难。
毕竟,她可是罪臣之后,又隐瞒身份,参加科举入朝为官,相当于又犯了欺君之罪。
这可不是小事儿,就算自己有心想要保她一命,恐怕也难以做到。
别说她,就连她师父周静安都免不了连带之罪。
不过,无论如何,还是要先看看情况再说。或许还有转机呢?
罢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现在想太多也没有用,只能先传信给她外祖母,看看她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
希望她能尽快给点意见,不然的话,这件事情只会越来越麻烦。
二皇女摇摇头,转身去了书房。
她需要一些时间来思考接下来的对策,同时也要准备好应对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
毕竟,这还关系到义父和君父,若是处理不好,把当年的事捅到母皇那儿,到时候她们自己也不会好过。
想到这里,二皇女越发头疼。
另一边,华若凝回到四皇女府后,便迫不及待地摘下了脸上那副恐怖的烧伤面具,面具之下隐藏着一张平凡无奇、毫无特色的小侍面具。
人皮面具本身透气性不佳,更别提他还戴了两层,这让他感觉自己的皮肤仿佛被捂得无法呼吸,几乎要窒息而亡。
华若凝松了一口气,便坐在一旁休息。
君芊灼轻声问道:“义父,你知晓江以远此人吗?”
她心中暗自揣测,根据她所掌握的信息,江以远极有可能与杜蘅芜有亲属关系,或许是她的侄女一辈。
然而,对于杜家的情况,她并不了解,因此也无法确定她们之间的确切联系。
华若凝皱起眉头,仔细思考着这个问题。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说道:
“我觉得,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杜蘅芜的小侄女。
我还记得,当年她们被流放到边疆的时候,就有传闻说杜蘅芜和她的小侄女在路上不堪重负,已经死在了路上。
现在看来,也许当时杜蘅芜并没有真的死去,而她的小侄女则通过假死成功地摆脱了困境。
这样说来,一切都说得通了。”
“唉……”君芊灼叹了口气,一脸惋惜地说道:“倒是可惜了,江以远为官确实不错,清正廉洁、刚正不阿,对待百姓更是如亲人一般,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好官啊!”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和遗憾。
华若凝微笑着给君芊灼倒了一杯茶,轻声安慰道:“若你实在觉得可惜,不如留下江以远吧。”
君芊灼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地问道:“义父不恨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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