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表姐考虑周全。”华绯玉讨好的笑笑,抱着君芊灼的腰不撒手。
“别跟我嬉皮笑脸的!说说吧,是不是事情出了什么意外?你就算要报复华章,也不可能牵连无辜的罗二夫郎和钱途。”
“我没想害她们两个的,是罗铭儿!
他把罗二夫郎忽悠到清风院,还给他下药。我看见了,就顺手把罗铭儿的杯子里也下药了。
至于华章和钱途,一个是我下的,一个是罗铭儿下的。”
不得不说,无巧不成书。要不是罗铭儿在立马搅浑水,这事儿还挺容易被查出来的。
可偏偏罗铭儿和罗二夫郎也矛盾,谁会想到,受害者同时也是加害者呢?
“表姐,你会不会责怪我啊?毕竟当时我可是眼睁睁地看着罗二夫郎身陷险境,却没有出手相救……”华绯玉的声音轻若蚊蝇,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愧疚与不安。
然而,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本来就是个冷酷无情之人。对于他人的生死存亡,他向来漠不关心,能够做到不落井下石、不主动加害于人,便已算是他最大的仁慈了。
听到这话,君芊灼无奈地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道:“绯玉,你何必为此事耿耿于怀呢?那罗二夫郎和罗铭儿本就不是善类,不过是狗咬狗罢了。
况且,如果你贸然施救,反而可能会引起更多麻烦,甚至将自己也卷入其中。到那时,恐怕我还得亲自前往大理寺去捞你呢!”
华绯玉被狗咬狗这个说法给逗笑了,确实,那两个人都不是好人。只是可惜了,钱途无辜。
不过,也不是完全无辜,谁让她要去清风院找妓子的?明明家里娇夫美侍都有,还不知足,要去外面找,活该!
被安抚好的华绯玉顿时又觉得自己善良无比,就是处事确实还不够完美,表姐教育他也是应该的。
“表姐,我以后做事会小心的,你不要生我的气。”
讨好卖乖的华绯玉很有迷惑性,瞬间就让人忘了是他的错,反而觉得他一脸无辜。
“没生你的气,只是想让你长长记性。”君芊灼无奈到叹气,“手真的没事?要不要抹点药?”
华绯玉一脸娇羞地摇摇头,“不疼,如果表姐喜欢的话,还可以再多来几下。”
君芊灼满头黑线,“大可不必。”
罗老二的别院里,魏柏宏坐在主位上,比罗老二更像主人。
“你说罗铭儿一向恶毒,仗着大房势大,经常欺负你们二房。也就是说,罗铭儿与你们二房不和了?”
魏柏宏随意歪在椅子上,她的语气漫不经心,却让罗老二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至于罗二夫郎,他大受打击,精神混乱,没能出来见客。
“是,我说的都是真的,罗铭儿那个小贱人,心眼儿又多又坏。”
魏柏宏不置可否,继续问道:“罗铭儿宴会上丢脸,面容受损,想必很不好过。你们可有落井下石过?”
“这……”罗老二眼珠子乱转,一看就不老实。
魏柏宏狠狠一瞪,吓得罗老二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也不敢打歪心思了,只好如实相告。
“我们也没落井下石,就是好心劝他趁还年轻,早点找个好人家给嫁了。”
到这儿魏柏宏基本明白了,罗家大房和二房关系紧张,甚至快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那罗铭儿受了气,就有可能想害罗二夫郎。可,怎么罗铭儿也中招了呢?难道是他们两人互相伤害?
不得不说,魏柏宏运气是真的好,歪打正着猜到了罗铭儿身上。
另一边的江以远就没有这个好运气了,她独自到了罗府,却没找到罗老二,更别提罗二夫郎了。
至于罗铭儿,正在被关禁闭,只等华家迎亲的那一天,一顶小轿子抬出去就完了。
接待江以远的是罗铭儿的娘,她有些不耐烦,却不敢表现出来。
她自己没什么本事,女儿也没什么能力,就靠罗铭儿嫁个好人家,日后好帮衬着。
谁能想到罗铭儿马上就可以相看人家了,竟出了这样的事。
要是罗铭儿是嫁到华家做正夫,那还算有点用。现在他一个华家侍夫,还能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