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连续的肯定和赞赏的目光让宫远徵心花怒放,嘴角压都压不住。他还自己发散了一下:“医馆大夫人少,重复工作做多了会累,这个时候他们就不得不教学徒诊脉,哪怕是最基本的判断对方是否健康。学徒拿不准的,再由大夫出手,学徒可以积累经验,也能减轻大夫的负担,一举两得。”
“很好。”章雪鸣摸摸他的头,又摸摸他的脸颊。
自从她发现宫远徵特别
宫远徵一副三观再次被狠狠冲击到的表情,把章雪鸣逗乐了:“不然呢,从头守到尾,看不惯就自己上,事必亲为?”
拉起他的手,把他牵回书房去,看他还在低着头琢磨,笑道:“阿远好歹是一宫之主,有点一宫之主的自觉行吗?什么事都是阿远自己去做,那养那么多人做什么,吃白饭闲磕牙?”
到了书房,章雪鸣将他按到书案前,看他还没想通,决定趁这个机会好好跟他说一下这个问题:“这种工作看似繁重,其实阿远你细想一下,去掉人数多这一项,是不是实际操作挺简单的?”
宫远徵点点头:“登记信息、把脉、领药,操作简单,但人数一多就意味着存在大量重复的行为。”
“对。”
章雪鸣的肯定给了他很大的信心,他尝试着想象了下连续给一群健康状况相差不大的人把脉的情景,道:“所以这种时候需要的不是精益求精,而是速度。这样的工作医馆的大夫们完全可以胜任,并不需要我插手。”
“对。”
连续的肯定和赞赏的目光让宫远徵心花怒放,嘴角压都压不住。他还自己发散了一下:“医馆大夫人少,重复工作做多了会累,这个时候他们就不得不教学徒诊脉,哪怕是最基本的判断对方是否健康。学徒拿不准的,再由大夫出手,学徒可以积累经验,也能减轻大夫的负担,一举两得。”
“很好。”章雪鸣摸摸他的头,又摸摸他的脸颊。
自从她发现宫远徵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