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天越看脸色越差,放下口供又拿起账本,只是大概的翻了几下,就把账本合了起来,抬起头对着徐成说道“徐成这口供是你的嘛?”
“回皇上,是!”
“那这账本上记录的内容也是真的?”
“是!”
“怪不得你无法解释!来人!”
殿外的禁军也是立马进殿“在!”
“把许光耀拿下!通知城防营控制住徐光耀的人!”
“是!”
这番变动让周呈的预感成为了现实,许光耀更是满脸疑惑,立马大喊“皇上,臣冤枉!”
“哈哈哈,冤枉,自己看!”说罢林琅天将口供和账本丢到大殿地上,许光耀爬着拿起口供和账本,只是简单一看就立马瘫软下来,转头对着徐成说道“徐成你够狠,死都要拉着我垫背是吧?我死了你的那些孩子也得死!”
原本面无表情得徐成却笑了起来“你那点伎俩早就被王爷识破了,我不过是陪你演戏罢了,你怎么还把自己演进去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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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许光耀气急“皇上,臣冤枉,都是徐成临时想拖臣下水!”
这是林风开口道“回父皇,儿臣还有一些证人在外面,如果有需要儿臣可以让他们进来面见父皇!”
“许光耀需要给你把人带进来看看嘛?”
“要!都是徐成冤枉我的,臣不服!”
林琅天看了一眼钱公公,钱公公立马开口“宣证人进殿!”
片刻,进来两个中年人,两人颤颤巍巍得走进大殿,走到中间立马跪下“草民深居于,草民庭里最叩见皇上!”
“起来吧!这两人你们认识吗?”
两人看到徐成和许光耀也是立马露出仇恨的目光“认识,就算化成灰我们都认识!”
“哦?把你们知道的事说出来!”
“回陛下,小民本是许州一个钱庄掌柜,因为是个老字号,所以颇受当地百姓的信赖,前几年徐州牧一直用小的钱庄运钱,因为小民掌握得路线安全,所以他们就不定时得让小民往京师运送银两!”
林琅天听到这话眼睛微眯“往京师?知道是运到哪家吗?具体的金额知道吗?”
“回皇上每次都是码头安排人交接的,具体是哪家小民不知,但是金额小的每次都有记录!”
“你呢?”
“回皇上小民和他的情况相似,不过小民是许总督,而且金额要比徐州牧的要多些!”
“如果只是正常生意你们为何要作证?”
听到林琅天的问话,两人也是立马跪下“求皇上做主,小民原本以为只是普通生意,前两年还算正常,后面他们直接以勾结盗劫为由,小的全家和钱庄上下无一幸免,小民要不是落水逃生只怕也遭受劫难。”
“小民一家也是如此,说我资助前朝逆党,小民以为是误会,谁知他们见人就杀,小民一家一百多口,百年基业毁于一旦,要不是小的心脏在另外一侧,不然也死于那场灾祸!”说完两人都泣不成声。
“放心朕会给你们做主的!许光耀你还有何话说!”
“陛下臣冤枉,这些人臣没有见过!臣每日不是在训练就是在家中,并没有任何不法之举!”
还没等林琅天说话,下方一人突然开口道“我想起来了,回皇上,小的想起来一人,那是小的第一次帮许光耀运送银两的是,接头那人衣着华贵。”
突然一官员打断他的话“京师之地衣着华贵之人数不胜数!”
林琅天也是看向说话官员,眼中杀机闪烁“你在插嘴,朕必严惩,你继续说!”
“那人后来出现在可许城,就是现在的许城城防营参将周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