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一具具从马背上卸下来的大家伙,终于有按捺不住的弓弩营都尉靠过来,问道“将军,这是什么弓弩,这么大个,能拉的动吗?”
赵麦子笑道:“你们就瞧好吧,哈哈...”接着又催促后勤营的士兵加快组装速度。
有人从马匹上卸下来的小一号的长枪,刚是惊呆了众人,有弓弩手低声道:“被这种弩箭射中,想想都让人胆颤啊。”
很快全部三十架床怒就组装完毕了,林川亲自过来视察。
拍了拍结实的弩臂,感叹道:“这东西可是防守的利器啊。赵麦子,以后能不能批量制造,就看你们这一次的表现了。”
赵麦子兴奋道:“大帅,您就瞧好吧,这些可都是牧牛山中上好的桑木啊,渡牧牛河我都没舍得抛弃呢。”
元北沉着脸,重新开始部署,他将携带骑盾的士兵安排到前边,撒开阵型,重新发起攻击。
其余三面也不再是游射骚扰了,也开始真正的冲击靖王军的防线了。
一时间马蹄声震天而起,大地止不住的震颤,人喊马嘶,箭矢纵横,不断的有人马摔倒在地。
散开的阵型一定程度上减弱了箭矢的杀伤力,就在元北为他这一次调整沾沾自喜的时候,让他惊骇的一幕出现了。
只听见靖王军阵中“砰砰”的声音不断,声震四野,随后便看见一根根粗大的箭矢攒射而出。
一连穿透两骑人马才止住去势,不少没有反应过来的骑兵连人带马被钉死在地上。
王庭禁卫军原本流畅的攻势瞬间一顿,那惨烈的一幕刺激着周围士兵的眼球,不少人面露惊骇,打马回撤,阵前顿时乱成一团。
靖王军的箭矢趁机大发神威,数不清的禁卫军骑兵死于非命。
随着又一轮的“砰砰”声,床弩恐怖的杀伤力威力尽显,王庭禁卫军再也撑不住了疯狂后撤。
一时间人踩马踏死伤无数,正好此时天色渐暗,元北只好下令回营,来日再战。
晚上禁卫军的营地了,时不时响起几声伤兵呻吟,元北巡视了一圈,发现士气下降的厉害。
他问身边的参军:“今天我们损失如何?”
参军小心的看了元北一眼道:“将军,今天一战,我军伤亡了近万人。甚至都没有靠近靖王军的阵型。”
“这么多?”
“是的,主要是北边,其他三面伤亡较少,尤其是东面,那边的靖王军似乎最弱。”
元北道:“明天我们改变攻击方向,我就不信了,靖王军孤军在外,他们能有多少箭矢。”
可惜他忘了靖王军从东而来一路上扫荡多少个部落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禁卫军的号角就响彻草原,一队队禁卫军骑兵有序出营,快速列阵。
林川早已站在高处观察着敌军的态势,随着禁卫军阵型的展开,林川渐渐发现了不对劲。
敌军北面的军力明显减少,东面的兵力则相应的增加了,他立刻判断出敌军改变了主攻方向。
林川立刻下令道:“赵春,从北、西、南三面各调集两千弓弩手,随时准备支援东面。”
赵春领命而去。
果然,敌军攻势展开后,北、西、南三面都是雷声大雨点小,东面的压力则骤然升上。
吴胖子嘶哑着嗓子,安抚着刀盾兵的心。
胡宇则指挥弓弩手,控制着射击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