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牙兴奋起来，白起很稳重没有太多情绪流露，只是眼中蕴含了战意，他是图腾战士，时间相比其他人来说更珍贵，还想为建功立业。

陈风给他们泼了凉水，“不是让你们主动出击，我需要你们其中一人镇守百草地青河河岸地区，风追应该跟你们提到过部落要在百草地青河河岸建造驻地。”

“我明白首领的意思，是想给雨山部落压力。”白起开口，陈风投过去赞许的目光，“不光是压力，必要时，可以直接动手。”

本来有点失落的熊牙立刻来了兴致，“首领，我去！”

白起是陈风心中的理想选择，但为了培养白起，这几年的大战都是白起主导，这次再偏向白起，哪怕是熊牙这些早期追随自己的人，都不免会有怨言。

白起似乎也懂这些，他主动开口：“首领，赤焰营招收很多新人，还需要训练，让熊牙去吧。”

陈风看向熊牙，熊牙挺起胸膛神情严肃起来，“熊牙，雨山部落不同于百草氏族，他们比起百草氏族更善于动脑子，换个词就是狡诈，记住我的话，不动如山，动如雷霆。”

“遵命！不过......首领不动如山，那个是什么意思？”熊牙挠头傻笑一声。

白起替陈风开口：“首领的意思就是让你稳住，不要轻易被雨山部落的小动作影响，确定了要动手，那就直接撕碎他们。”

熊牙略带羞愧之色，不需要首领多说，他自己主动开口，“首领，这次我会带一些书册过去，安静学习。”

熊牙带着首领的命令匆匆离开，月下，白起跟随在陈风身边一路走到了百草祭祀空地，停在巨大的百草石雕下。

“青源那边开始研制百草熏香了，休息一段时间对你来说是好事。”陈风开口，他对白起的退让很赞赏，忍不住安慰了一句。

白起跟青帝一战之后，躺了两天才有力气，这一年白起明显感觉到身体负荷加重，若不是上一次在青源用百草熏香缓解了心脏负荷，他感觉自己已经拉不开部落的硬弓了。

“首领，人死后会怎么样？”

来到这个世界，白起是第二个问陈风这个问题，上一个人是风狐，风追和陈大似乎在逃避这个问题，从来不会跟陈风提起。

“死亡是自然界给生物制定的最公平也是最严苛的法则，我无法为你解答这个问题。”陈风轻叹一声摇头。

白起听后也是沉默，陈风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前有一个人跟我讨论差不多的问题，他说自己怕死，害怕死亡，死了不是什么样？”

“首领是怎么回答的？”

“既然无法避免肉体的死亡，那就让精神和灵魂长存。”

白起眼眸泛起一阵神采，这就是他内心深处的追求，首领这样的智者跟自己想法一样，他也释怀了，何必再迷茫下去。

看着首领走远的背影，白起喊道：“首领，他做到了吗？”

陈风回头一笑：“做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