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意义,他们闹了这么多天又算什么?
唰——
意识到这个问题的难缠之处后,刚才还在欢呼的人们犹如被秋风扫过一般,纷纷闭嘴噤声。
张容嘴角忍不住上扬:“孙员外?孙老先生,回答我!”
“这...这...这是一个陷阱!”孙之獬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了这句话。
张容轻轻摇头:“你没有回答问题,给你一个重新回答的机会,否则...”
张容伸手抓起了那只狼牙棒。
带血的钉子散发出的残忍的味道,让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后退半步。
孙之獬坐在椅子上也想往后退。
可是双腿已经软了,根本没有力气离开椅子。
“回答我的问题...”张容举起狼牙棒,伸出鼻子使劲闻了闻上面的气息。
此举直接把许多没有见过大世面的读书人吓坏了。
他们纷纷向外挪动脚步,准备随时逃跑。
孙之獬好歹当过官,没有被王之心吓倒。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开始思考问题的答案。
此时此刻已经不能用正常思路来回答问题了,因为处处都是坑。
不管他怎么回答,都会掉到坑里。
“建奴是证据的关键证人,如果他们认为证据是假的,那么那份证据的真实性就有待商榷。”孙之獬认真思考后回答道。
“什么狗屁的有待商榷!我就问你如果建奴说那封信是假的,你是信建奴不信朝廷,还是信朝廷不信建奴?”张容再次问道。
“我...我....”孙之獬不知如何回答,只能重复说一个我字。
他本想说信朝廷,不信建奴。
可是那样回答的话等于让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
他的目的是用这种方式向朝廷表达不满,而不是真的去辽东询问建奴。
这种诉求不能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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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孙之獬不说话,张容开始挥舞狼牙棒做热身运动。
受到威胁的孙之獬情急之下说道:“如果家奴说那封信是假的,我会选择信建奴,不信朝...”
砰!
不等孙之獬把话说完,登州府衙大堂内便传出一声巨响。
只见张容手中的狼牙棒,重重砸在了孙之獬的脑袋上。
坚固的棒子直接砸烂了脑袋,鲜血和脑浆沿着锋利的钉子向下流淌。
张容直接把孙之獬砸死了!
呼!
在场的人先是屏息凝神,随后恐惧在心中泛滥。
“杀人啦!”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转身就跑。
可是府衙的大门早已被东厂番子关闭。
这帮人见无路可逃,只能一个个缩在院子的角落里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袁枢和郑成功比这帮读书人还要震惊。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张容竟敢当众杀人!
而且是杀一个曾经在朝为官的士绅。
“这...”袁枢瞠目结舌道:“这...这就把人杀了?”
“不然呢?”张容扔下狼牙棒冷哼一声:“他信建奴不信朝廷,妥妥的卖国贼,大汉奸!此时不杀更待何时?更何况落座前已经下定了赌约,他输了就该被我打死。”
“那也不能直接杀人啊!”袁枢黑着脸说道:“这要是传出去,舆论肯定对你,对我,对朝廷甚至对陛下都很不利啊!”
“呵呵!”张容根本不当回事,他踢了一脚孙之獬的尸体淡淡说道:“舆论?谁的拳头硬舆论就向着谁!只要东厂足够狠,自有大儒为我辩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