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骸骨与刑部的档案都没到儿臣的手上如何开始查,儿臣只是推断……”
“说!”
“当年太祖皇帝身边的禁军侍卫可就只剩下宋云海一个人了!那些人又是怎么死的您想过了吗?”
“朕不用想,蒋爱卿那里有许多密档,皆一一说明。”
“只是死法说明吧?没说是谁做下的?”
刘泷白了刘梦棣一眼说道:“你少反问来反问去的,直接说你的结论!”
刘泷的心情好似真的特别的不好。
刘梦棣只得说道:“儿臣的意思是,这些人不管是被人下毒、被人行刺,还是制造意外,想要万无一失几乎是不可能的!可别忘了,那些死者可都是御前侍卫!皆是一等一的好手呀!但蒋侍郎好似并没有从中查出什么线索来,要不然也不用找那宋云海了,只要把杀那些禁军侍卫之人找出来不就可以顺藤摸瓜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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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时过境迁,那些人的死因已不好查了,二来那些人的死活皆十分隐秘……等等,你刚刚什么意思?”
“想要尽量做到万无一失,当然就是让熟悉之人下手了!如果这个说法成立的话,宋云海从禁军解职以后,会不会有那么一个宋云海的熟人云找过宋云海……”
刘泷深吸了口气,说道:“你意思是那个死在枯井里的人……”
“宋云海的身份文牒在井里呢!宋云海即是没死,那么死者又能是谁?死者的身份文牒又哪里去了?宋云海的那一份为何会在井里?儿臣结合事前种种,想来想去觉得最大的可能就是,禁军里出了这么一个叛徒,帮着太后去杀了那些原本先帝的御前侍卫,只不这个人想对宋云海下手之时却被宋云海给识破了!”
刘泷想了想一说道:“所以,那人反被宋云海所杀,尸体被推入了枯井之中!”
“儿臣就是这么想的。那宋云海一定是想要避祸,所以将自己的身份文牒留下,并且搜走了能证明死者身份的所有物件!甚至儿臣都觉得宋云海会将尸体毁了容,甚至将其右腿砸瘸,为的是让别人以为那个尸体就是他!只是其中出了一个小小的意外。”
“什么意外?”
“那个院子是内务府的产业,一般人不会进到里面去,所以那具尸体就没被人发现,直到内务府清理房产时才被刨出来!”
刘泷点了点头。
刘梦棣又说道:“所以,这件事情一定是发生在宋云海回到洛阳老家与其父宋驰飞辞别以后的事情了,要不然宋云海假死再回乡,那不是告诉别人自己没死么?可他明明已经出了长安,又回到长安府蓝田县做甚?儿臣想,他一定是得知了别的同僚在解职回乡之后有所枉死,所以才回去查看是怎么一回事的,或者……”
“或者什么?”
“或者他想到这些人枉死一定与先帝驾崩有关,想要去提醒以前的兄弟小心为上,然后在一定就这么遇上了那位前来杀他的叛徒!然后才有了将那叛徒杀死抛尸体井中之事!”
刘泷再次点了点头:“还是小六子你聪明呀。”
“并不是儿臣有多聪明,而是儿臣看到了一样证据,那证据能证明儿臣所有的猜想。”
“证据?什么证据?”
“儿臣不是去过教坊司么?在脱文延贞之女文卿梅衣裳的时候……不是,儿臣是说……反正当时在梅儿的身上看到了一枚太祖皇帝在位时的宫中腰牌!”
“哦!”刘泷再次来了兴趣。
刘梦棣接着说道:“宋云海是解了职的,不可能还有腰牌,腰牌的出现只能说明一定有一个御前侍卫他没解职,所以才有了那些侍卫里出现叛徒这一假设!很显然,那个叛徒不可能自己将腰牌交到梅儿的手中,那么这块腰牌会是谁给的呢?”
“只能是宋云海!”
“不!”刘梦棣说道:“不一定!”
“嗯?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梦棣说道:“儿臣在看到那面腰牌之时便觉得奇怪,直到老舅爷与儿臣说枯井里的骷髅之事时,儿臣马上就想到了那位叛徒!应该是幕后指使许了他什么官位的好处,所以他并没有从禁军中解职,也就不用上缴腰牌了。他即是被宋云海所杀,且宋云海走时又能证明叛徒身份的东西给搜走了!所以,那块腰牌后来应该是在宋云海的手上才是!”
刘泷问道:“可你刚刚却说不是宋云海交给文爱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