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陶春时眼疾手快,放开了太子的同时,将刘梦棣一把就给拉了过来,并将匕首抵在了刘梦棣的脖子之上。
陶春时得意地对严敬说道:“都说我是现世阎魔,那敢问这位洛王门客,你不觉得奇怪吗?我一个大汉国的六皇子为何要劫持大汉国的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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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敬说道:“你真当我眼瞎么?我一早就知道你才是那个不择手段的豫王世子,那受了重伤被扔在马背上的只是个护卫。刚刚你所劫持的必是满腹心眼的现世阎魔,而这个没穿外裳的才是那位宅心仁厚的太子!我刚刚只是想卖你个面子,让你离去,强免伤了洛王与豫王旧部的交情,你要是这么不识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陶春时冷笑道:“还来这一套!随你怎么说吧,把马拉过来,让我们离开,若是不肯,哼哼!”
陶春时刚冷笑了两声,那笑声突然间变成了惨叫声,手上的匕首也应声而落。
再看那陶春时的右手手背,竟插着一支青绿色的铁针!
严敬怕身边杀手放箭误伤了刘梦棣连忙大声地叫道:“都不许放冷箭,洛王说了最好要活的太子!”
严敬话音刚落,从正在燃烧的酒肆的侧边墙边的视角盲区之中窜出了一个人来。
那人穿着一件世家大族家中常见的一种丫鬟侍女的服装,但脸上却套着一个头套。
头套留出的眼洞还用黑纱给缝上了,让别人连她的眼神都看不清,更别说认出这个人是谁了!
刘梦棣从那个头套及陶春时所中的青绿色飞针马就认出了这外女人来。
她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数次用剑指着自己的江湖十侠之一的玉簪隐侠。
玉簪隐侠手里提着一把长剑,踩着迷踪步便向着刘梦棣冲了过去。
跟在陶春时身边的手下一见连忙提刀相护。
这两员手下也是极为忠勇,叫道“陶先生快走!”的同时便与玉簪隐侠交上手。
陶春时一咬牙,狠了一下心,只得扔下手下转身向着野外无人之处跑去。
他的两员手下虽然忠勇,但又哪里会是玉簪隐侠的对手。
与江有汜、江剑兰虚实不定的剑招不同的是,玉簪隐侠的剑法招招都是实招,且处处透着一种诡异。
她的剑法诡异,身法更是怪异,手中长剑剑尖总是以一种令人怎么也想不到的角度刺在对方的身体之上。
陶春时还没跑多远,他的手下就发出了惨叫声,倒在了地上。
玉簪隐侠没有轻敌,一个闪身便站在了刘梦棣的身边。
她拉着刘梦棣便往后退,一边退一边还小声地嘀咕:“别傻愣着了,还不快跑!”
见得有人拉住刘梦棣要走,那严敬心中一紧,大声叫道:“将太子留下!快,围住他们!”
严敬是完全不认识玉簪隐侠的,他怕刘梦棣再被别人所劫持,所以才这么高声叫了一声。
因为他刚刚见到过玉簪隐侠所使的那几招怪异的剑招,他怕自己的这五、六个手下武功不够高反被对方所杀,所以就抽出长刀也冲了上去。
玉簪隐侠连忙推开刘梦棣与严敬及其手下斗在了一起。
严敬的武功其实是不如玉簪隐侠的,但他有数名帮手,一时间也能与玉簪隐侠打个五五开。
刘梦棣可不敢直接开口说大家都是自己人不要打,因为太子还在场呢!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在太子面前演这一出戏,这话要是说出来那且不全都露了?
反正严敬的人手也不会攻击自己,刘梦棣干脆闪到了一边后向着太子跑了过去。
“怎么回事?”太子脱口而出。
刘梦棣拉着太子的手便来到了那几匹马的身边着急得解着栓在旗杆上的缰绳。
“别问!快上马!”
太子一边被刘梦棣赶着上马,一边说道:“那还有一匹马,趁他们没空管我们六弟你也快走!”
刘梦棣回头看了一眼玉簪隐侠说道:“你别管我,你安全回城才是要事!我给你殿后!”
他说着便太子的那匹马的臀股狠狠得拍了一下。
马儿吃痛得嘶叫了一声,向前猛冲而去。
严敬刚一分心被那玉簪隐侠刺中了一剑,险些要了性命。
严敬只得与后下专心对敌,不敢有半分懈怠,更顾及不到太子刘梦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