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殿内只剩下板子打在皮肉上的声音。
50下板子打完,三个侍奴的臀部已经肿起一指高,且已经泛紫充血。
可见几个刑使下手是一点没留情。
“知道疼了,就想想怎么能服侍好主人。”
“是,奴才等谢主君赏罚!”
三个侍奴颤抖着声音。
“至于规矩……
赐水侍君手、臀各三十下戒尺。
赐高等侍奴手、臀各五十下戒尺。
其余侍奴按照高等侍奴的标准三倍。”
指令一下,三个侍奴的脸色已经惨白,现在的他们实在是受不住规矩了。
“奴才等谢主君赐规矩!”
他们除了谢恩别无他法。
戒尺声响起,水御卿这边听着响,实际和毛毛雨似的。
当然,该肿还是得肿,只是比其他人简直不在一个度上。
规矩领完,水御卿还能稳住身形,其余三人连跪都跪不住了。
刑使手上的戒尺已经粘上了血迹。
“水侍君留下,其余人跪安吧!”
“是。”
三个侍奴是被侍者们拖了出去。
这日的侍奴殿听闻是哀嚎遍布。
可实际上圣箫赐的规矩在陌氏里已经算是轻的了。
“给水侍君赐座。”
侍女扶起水御卿,将人扶到座椅旁。
那红木座椅,雕工繁复,色泽沉稳,散发着淡淡的木香,本应是彰显尊贵与威严之物。
然而,对于此刻的水御卿而言,它的每一道纹路都仿佛化作了无形的针,轻轻触碰着他已然肿痛的臀部,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刺痛与不适。
水御卿小心翼翼地坐下,背部紧绷,双手不自觉地撑着椅沿,试图分散那份难以承受的重量。
即便如此,座椅的凉意与硬度仍旧透过衣物,清晰地传递到每一个受伤的部位,让他不由自主地轻吸一口冷气,眉头微蹙,脸上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痛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