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想抓住上面人的胡子,问问他们是怎么回事……
我一定是疯了,居然想对有恩的大人们出手……又或者这个世界都疯了?
……
国母希琳被通缉了,原因是勾结[黄铜面具]。
国家的主人叛变了国家?真是奇特的句子。
……
改革,内容包括:充分保证奴隶的衣食与日常消遣;在工地安设有商铺、宿舍、医馆、酒肆、公墓之俦,每七日举行一次免费角斗表演,作为奴隶的特权等等。
帕维兹拉万陛下也设下了严苛的命令:一切结社、集会均需报备,无报备而有十人以上聚集者,逢三处决一人,无报备而有五人以上聚集者,抽两人施以鞭刑。
……
玛拉克被被穿盔甲的人带走了,都怪她的大嘴巴,将利露帕尔的事泄露出去了。
我早就知道她是个管不住嘴的人,可是我该怎么做?
……希望她没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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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伤赔偿下来了,这次是现钱…足够家里一整年的开销,早知道应该试试把自己搞伤残
但不久后又起大火了,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次了,不过很快就扑灭了。
水桶中除了水还有沙子,很重,救火速度受到了打击。
工人们开始罢工,祈求延长假期,并用现钱结算。
……
穿盔甲的信使同意了大家的要求,承诺会延长假期,改用现钱结算工钱…但似乎妥协得太轻易了。毕竟她可穿着盔甲呢。
他们说一些区域被封锁了,里面徘徊着沉默的机械构装体
机械不像士兵,它们不会讲道理……不过我没有想象中的怕它们。
或许是因为利露帕尔总在唱歌吧。
……
停工三天,他们说那边惨不忍睹…
……
死人了……那些幸存的人没有获得工伤补贴。利露帕尔说,她无法复活已经死去的人,她哭得很伤心。
我该做些什么?或许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我望着包裹里的黄铜面具,或许是时候了。
……
利露帕尔和我们说「日子近了」,戴面具的信使也在夜半来传递消息。
得想办法叫大家多多警惕,报应就像家贼一样,说不定哪一夜就要来到。
但白天还要上工,如果报应的到来能不打扰休息就好了……
不对,现在不是上工的时候,「胡拉姆丁」快来了。
……
无敌的藩王「帕维兹拉万」在床榻上被蒙面的逆子刺死,在蓝宝石与黄金兽角装饰的华丽大床上留下了不可洗脱的血污。
或许我们已经能够好好的休息了……可是已经很久没能听到她的歌声了
……
……
——
「 黄铜面具」的教导·其三…
「终于,你如愿以偿。你离开了恶臭的畜栏,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你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买下你的主人,同时也是伺候你的奴隶…」
「『幸福』,就这样,成为了精妙的欺骗…」
「但你骗不了自己,你的内心在尖叫着,一直在尖叫着:『若你死去,主人依然是主人,但若主人死去,你将变成失去主人的奴隶!』」
「直到某天,你会领悟,自己一直恐惧的死亡,实际上是『主人的死亡』。你会发现,自己从卑贱更堕落至卑贱…」
「或许现在,你还留恋着脚踝上绣着银钱的金链,留恋它们的丁零作响。但在那天,你会明白,如何从主人的手中夺回生而自由的自己…」
「当他们带着死亡的威胁,毁坏你美丽的身体,为你留下瞽盲的眼、嘶哑的喉,不可消除的烙印与伤疤时…」
「当你砸碎他的头颅。扼杀他的妻子,捂死他的婴孩时,当你克服对死的恐惧,重新体会到仇恨的甜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