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身为益州使臣,事情没有定论之前,只能委身在那,忍辱负重!”,
“之前投靠李忧等人的法正,乃是我多年好友,我看出他在众人中的地位不低,便想着当夜能否与其彻夜长谈,也好借此机会,探一探那李忧到底是何意,结果.......结果......唉!”,
“先生!”,
刘璋听得入神,连忙催促问道,
“先生快些继续讲,也好让我听个明白,这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密信又是怎么回事啊?!”,
“唉!”,
张松再次长叹一声,一脸愤恨的说道,
“我在那法正帐中与其谈到子时,可他不但没有吐露那李忧意图,反而一遍又一遍的劝我也投靠那平原刘备!”,
“我身受主公恩典,哪能和他一样投靠他处,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便不再与之交谈,那法正自知没趣,便自顾自的睡去,我心中惦记着主公之命,如何能够睡着,辗转反侧之际,竟然在法正的枕下发现了这封密信!”,
“这......”,
刘璋愣了一瞬,随即问道,
“信上说了什么?”,
“那信上......那信上说......唉!主公还是自己看吧!”,
见张松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刘璋哪里还有心情多问,当即便将信抽出,一字一句的读了起来,可越读,刘璋的手便越抖,越读,脸上的神情便愈发狰狞可怖!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刘璋胸中愤恨不已,
他自问待鲁肃不薄,不但在城中给他划分了驻军之地,还大开府库供其军粮,可谁知道,最想害他的,竟然就是这群江东鼠辈!
“速速传那鲁肃过来,我要和其当面对峙!”,
“主公不可啊!”,
张松连忙将刘璋拦住,虽然这种凭白栽赃的事,就算真将鲁肃请过来,张松也浑然不惧,他只要一口咬定是从法正帐内找到的这封信,就算鲁肃说破大天来,他张松也可以咬死不承认!
你说这不是你的字迹?
和我有啥关系,我就是找到了一封信而已,
你说就算你要寄信,也是寄给李忧,而不是素不相识的法正?
那我更不知道了,反正我找到了,要不你问李忧去?
这招使出,
那鲁肃就算是说破大天去,也定然拿张松没辙,
不过万事以稳为主,
先把这帽子给鲁肃扣实了,剩下的事情才好办!
“主公!”,
张松小声劝道,
“就算主公让他前来对峙,他也定然会咬死不承认,与其这样,主公还不如直接命其迎战曹操,若是其抗命不从,则心怀鬼胎无疑啊!”,
“子乔言之有理!”,
刘璋猛一拍手,
“那就传我命令,设下宴席,邀请那鲁子敬前来议事!”,
“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