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就说我是他爹吧!”,
“哎呦!”,
李忧连忙弯腰将荀绲扶起,
“老伯说笑了,你看看这事闹的,友若是说过他写信去颍川请您过来,但你一直没给回信,我们都以为您是被什么急事给耽搁了,谁能想到您今天过来啊!”,
“要是早知道,在下肯定给你摆下宴席,给您接风啊!”,
荀绲看着李忧,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
李忧上来就把罪责全揽在了自己身上,竟然让他连发火的余地都没有,
都说这大汉新晋的平原侯阴险狡诈、狠辣无比,他还怕自己儿子脸上多生了这一道疤痕,会让他在这里受欺负,现在看来,这李忧似乎和传闻之中差别很大啊!
“好了好了!”,
荀绲叹息说道,
“是我自己性子太急,一接到友若来信,就想着赶紧来平原给他提亲,匆匆忙忙的从族中搬出来不少纳彩之礼,便急急忙忙的上路了,甚至都忘了先给友若回信!”,
“刚才在城外,车轨陷在泥潭里拔不出来,马车行不进来,我就只能让书童先在城外等候,自己赶忙进城来找友若,”,
“结果一不小心,又在泥潭里摔了一跤,只能这么脏兮兮的来到这政务厅,实在是有辱斯文,哪里还有脸提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只盼着平原侯快些差人将我那车队从泥潭里拉出就好了!”,
“老伯这是说的哪里话!”,
李忧佯装不悦的说道,
“你来到平原,就跟回家是一样的,这点小事吩咐一声就好了不是,马车的事一会我就着手安排,现在我先带你去找个住的地方,沐浴更衣如何?”,
“如此甚好!”,
荀绲连忙点头,看向李忧的眼神中也多了一丝欣赏的神色,
不悦的瞪了一眼荀谌,
其实荀绲自己也觉得意外,明明往日在家中,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