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尧月一个前挪,把景元吓得退回椅背,他紧张地看着尧月下床,她光着脚就跑出病房,不一会儿尧月就抱了一个吱哇乱叫的婴儿过来了。
景元的怀里被塞了一个女婴,神奇的是这孩子立马不哭闹了,景元有些懵地看向已经爬回床上的尧月。
“这是哪来的孩子?”景元抱着孩子站起来,慢慢来回走动,小孩已经是睁眼抓东西的月份了,看见在眼前晃的流苏挂饰就抓住了。
尧月又是一副盖裹尸布的样子,盖着被子平躺在床,“这是个小姑娘,正好给彦卿做妹妹,你不是闲吗?听说照顾小孩耗费精神,让你感受一下。”
景元忍不住笑了,“我是说,这是哪家的孩子让你抱过来了。”
“偷的呗,还能是我生的?”尧月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妈……呃……”突然一个兴高采烈的绿毛进来了,看到病房里的画面,让她刚换新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了,
床上的女人精神疲惫,床边的男人一脸满足笑意抱小孩哄着……渡阳连忙凑到景元身边看那个小孩。
长得有鼻子有眼的……渡阳看了看小孩鼻子上的小痣,又看了看景元眼角的泪痣,看了看小孩的黑发黑眼,又看了看男女的白毛……
嗯,这肯定是变异了,呃不对,这是隔代遗传!难道……呜呜呜尧月妈妈背着她生孩子去了?
“哎哟你这小贼跑得忒快了!”气喘吁吁的孩子妈这时候赶过来了,看到景元的那一刻,孩子妈愣了一下,然后看了一眼那个小贼,也就是尧月。
孩子妈也在转脑子,想着不让场面那么尴尬,“哦呵呵,是将军啊?还记得我吗?我男人是银生。”
景元微笑点头,“当然记得,此前事务繁多,未曾登门看望,而今遇见他的门内人,我得好好问问他的现状如何啊?”
孩子妈笑容开怀,“好着呢,他退伍一百多年了,还是一副没心没肺的傻样,时常跟我吹牛他的功绩,说想再和将军亲赴战场。”
景元语气缓和怀念,“披甲照寒光的岁月,实在让人难以忘却,但希望他是以荣光为傲,而不以痛苦记忆所拘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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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妈很高兴,“能被将军挂念是莫大的荣幸,回去我就和那傻货好好说说,我这半夜来丹鼎司,就是那傻货食物中毒了,我这就带孩子过来看看,谁承想……”
“嗯……”孩子妈时不时就看向尧月,一副欲言又止的为难样子,但嘴上转移着话题,“这是我家孩子,快五个月了。”
“不用不用,您抱着就行,我家小妮很